李长亭要做的事太冒险了，对他不利，对自己也不利。
任何一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个坏坏坏女人。”李长亭委屈了，耷拉着脑袋，样子说不出的落寞。
程婷婷一时哑然，李长亭怎么老是不按套路出牌？
刚才还深情款款非她不嫁的样子，怎么转个头就说她坏了？
她哪里坏了？
女人对待爱情理智一点有问题吗？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做什么事都是头脑发热的。
要她谈恋爱，OK，没问题。
可结婚，考虑一些现实的问题不对吗？
就连选上赵成海，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手上有程光的股份，暗地里，他还是另外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股东。
这样的对象，外形虽不是最理想的，但是按照价值来估算，两个人又是门当户对的。
李长亭在这件事上，的确失了势。
他在世人面前，不过是一个偶像，成功的偶像。
娱乐圈，从来不缺新人。
或许他现在很红很火，但是难保有一天不会被后来者居上。
所以程婷婷的思虑，在正常的范畴之内。
“你还不坏吗？”李长亭抬眸看她，他委屈的蹲坐在地上的可怜小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我哪里坏了？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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