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没有,我却有证据!”宋宜晟忽然开口,便是郑安侯都挑眉望他。
成大人与康秦两位主审交换眼色。
这可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庆安侯有何证据?”成大人问。
长宁挑眉,侧耳听着。
“我父一生戎马,未尝留下什么家业,唯有这传家之宝是父亲留给我的一件信物。”
“信物?”成大人更不懂了。
“正是,此信物是一木珠,乃我父亲亲手磨制,要我持木珠到长安寻他的旧友照拂。”宋宜晟颇动声色:“父亲便知他走后,我孤儿寡母会受人欺凌,这才留下后路。”
场上一片寂静。
宋宜晟又道:“如今我失了木珠,自不敢寻父亲旧友,但今日事发,我也不得不说出实情,大人,您只需张榜寻人,若三日内寻不到此人,宋某认罪便是。”
场上嗡地一声乱了起来。
方谦也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