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羚姑娘身份尊贵,我这等奴才是碰不得姑娘这尊贵的身子。”
沈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让金羚心里感到不舒服,以为李宏喜告诉了沈丰关于自己的事情,沈丰是在故意讽刺挖苦自己。
不留看见金羚脸上愠色渐起,怕她生事,刻意提醒道:“姑娘,我们还要去花房,就不要在尚膳监多作停留了。”
这本是在花房的,来了尚膳监,叫金贵妃知道,那少不了要掀起一场风波了。
金羚没报毽子踢在脑门上的仇,这会儿沈丰说出让她觉得阴阳怪气的话,金羚把矛头对准了沈丰,扯过他的领子说道:“你把话说清楚。”
“我把什么话说清楚?”
沈丰对金羚一头懵。
不是金羚说他不配碰她吗,然后说她身份尊贵,这话哪里有错?
尚膳监的太监看见金羚拉起了沈丰,纷纷上前去拉金羚的手,想让她冷静,松开沈丰,正在拉拉扯扯之际,远处严厉地传来一声‘搞什么呢’,金羚转头看见那人,自动松开了手。
看见来人,沈丰拍了拍发皱的衣服,对走来的李宏喜唤了一声大师傅,其余几个太监跟着喊了一声大师傅。
李宏喜看见金羚在,料定没什么好事,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对沈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是我踢毽子不小心踢到了金羚姑娘,金羚姑娘的额头上起了红印子,我好心去查看她的红印子,说要找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油来涂,金羚姑娘说我不能碰她,我就说了一句姑娘的身子金贵,我的确配不上碰,金羚姑娘莫名就因为这句话火了,就……”
沈丰边说,边去瞧李宏喜的脸色。
一旁的金羚见了李宏喜,脸色有些不自然,目光四处飘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