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信口雌黄,娘娘是皇上的娘娘,我只是一个太监,她是主子,我是奴才,我从未对娘娘有过非分之想,你少编造胡说了,若是传到义父的耳朵里,我的下场就和宏冥一样了,你是不是想折腾死我?”
李宏吉冷笑:“我可不希望你死,我就希望你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是一致。”
李宏喜扭头怒视坐在身后方的李宏吉。
李宏吉耸肩起身:“好了,我给你涂完药了,你今夜就这样趴着睡下,保准明早一醒就不疼了。”
李宏吉就要出门,看见趴在床上的李宏喜拱着身体爬了起来,
他说道:“不用送我。”
“我不是送你,我是来叉上门的。”李宏喜扶腰。
伤口留有的余痛在李宏吉涂上了药后,肌肉已经变得麻木,李宏喜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那麻木的痛还时不时会抽搐一下。
李宏吉问道:“不叉上门会怎样?”
“你认为会怎样?”李宏喜知道他是明知故问。
“我认为啊,你不叉上门,那群追着你、喜欢你的宫女们就会钻进这屋子里,到了明早,你就被她们吸光了精气,骨头都不剩,只剩一张皮了。”
李宏喜把他推出了门。
留在夜色中的李宏吉咧嘴笑道:“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玩玩可以,不要动心。”
李宏喜没有搭理他,合上了门,落下了门梢。
刚转过身,李宏喜就看见那只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了屋内,正卧在床边舔着打翻的桂花露。
李宏喜随手捡起了旁边的一个茶杯,向猫砸了过去。
茶杯碎在了地上,那猫依旧稳如老狗,贪婪地舔着桂花露。
直到李宏喜慢吞吞地走了过去,那猫才停止舔食,闪躲到了一旁。
“我和你说过,你不能进我屋,你是聋子吗?聋猫吗?听不见我的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