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喜原本还想借机冷讽几句白独生,听他提到‘当今皇后娘娘’,李宏喜从指尖到脚底就僵住了。
白独生喝了几杯浓度颇高的粮食酒,有些找不着北了。
“皇后娘娘的闺名叫许萝儿,你可知?”
李宏喜当然是知道。
但他假意不知,说道:“我这个做奴才的,怎会知娘娘的闺名呢?”
“啊。”白独生一拍额头,说道,“能从宫里出来的人,我早该猜到会是奴才了,主子们是出不了宫的。”
白独生看着李宏喜说道:“你,奴才,不知道皇后娘娘的闺名,正常,知道了,才不正常,奴才是不配知道娘娘的名字。”
李宏喜提起酒壶,给白独生倒满了足足一杯酒。
“白公子说的对,我一个奴才,不配知晓娘娘的名字。”
白独生只见得到李宏喜给自己倒酒的热心,看不见面具之下,李宏喜完整的表情。
那藏在面具下的神情,冰冷入骨。
“我。”白独生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不仅知道当今皇后娘娘的闺名叫许萝儿,我还知道娘娘的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印……”
李宏喜稳坐不动,尝着杯中酒,继续听他道来。
“白公子与娘娘的一段情,看来是足够深切,才会令白公子你思忆至今。”
白独生手执酒杯,醉眼迷离道:“那是当然,我与萝妹妹是真心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