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间有船夫撑船而过,水面激起一层波纹,蹲在河边浆洗衣服的妇女们手拿木棍,用力拍着衣服。
沿岸两旁居住的人家,肆意将生活污水倾倒入河水中,引得苍蝇乱飞,臭气熏天。
黄慈绣站在一个大门紧闭的屋子前,虚着眼睛透过门缝,去看屋里的情形。
一位大婶提着木桶从黄慈绣的身后经过,问道:“你找谁啊?”
黄慈绣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说道:“白……白独生。”
“他是住这里吧?”黄慈绣指着被一把铜锁锁住门的屋子。
“以前住,现在没在这里了,他们啊……”大婶的脸上露出几分讥讽,“不知是攀上了哪儿的高枝,前几日就风风火火搬去城里的大房子里住了。”
“啊?搬走了?!”黄慈绣惊讶之余,向大婶打听白独生现在的住处。
大婶也不清楚。
白独生那家人搬走的时候,没有透露现在的住处,似乎是顾虑老邻居前来找上,麻烦上他们家一样,只说了到城里住。
黄慈绣无功而返,去了船码头,找了一分搬卸的苦活,搬了两个时辰,赚取了五文钱,拿了钱,去街边小馆,点了五碗素面吃。
劳作之后的黄慈绣身上散发着一股臭汗味,吃面姿态豪放,周围的人都坐得离她很远,掩鼻交耳,悄声取笑她。
黄慈绣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的眼神。
她不是在闺阁里长大的女子,做的也不是刺绣缝纳的活儿,自料已嫁不出去,不如就活得随心一些。
入了夜,黄慈绣找了一处人家的屋檐前,倒头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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