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雨,你一定没听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最不该信的模,就是他们这些臭男人的话。”许萝儿把手里的拂尘扔回到李宏喜的怀里,说道,“回宫了。”
“娘娘,什么嘴?什么鬼?”碧雨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加之许萝儿的语速过快,她没听清楚。
李宏喜拿着拂尘,目光追寻着许萝儿离开。
碧雨跟在许萝儿身后:“娘娘,走慢些,仪态要紧。”
许萝儿管不了什么仪态,她就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同时思考着该如何反击白家那小子。
那叫白独生的小子是个祸害。
金贵妃身边那丫头向老皇帝告密,绝非偶然。
这次是金贵妃身边的丫头向老皇帝说她与白独生的事,改日说不定又钻出个什么小太监向老皇帝说她与白独生的事……
三人成虎。
谣言是很可怕的,说的人多了,传的人多了,谎言都有可能会被捏造成事实,事情发生到那一步,都没有挽救的地步,只有等死了。
许萝儿问起了碧雨:“许莺儿的表弟,一个叫白独生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许萝儿想碧雨不认识也是正常。
当初从日记里看,原身是瞒着所有人去与白独生约会,不知道白独生手里还握有什么关于原身隐私的事。
当务之急,是必须解决掉这个白独生。
“娘娘为何问起了三小姐的表弟?”
许萝儿没有回答,皱紧眉问道:“这个朝代,有没有‘鸭店’……”
碧雨:“自是有的,城门口的孙老二脆皮鸭,椒香袭人,皮酥肉嫩,娘娘是想吃鸭了吗?”
此鸭非彼鸭。
许萝儿知道与碧雨说不通,问道:“来皇宫里当太监是有什么条件?能套麻袋把人敲晕送进净身房吗?”
命根子是男人的尊严。
失去了命根子,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还要为奴看人眼色行事。
这是许萝儿想到对付白独生最残忍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