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从不说假话,奴才这兄弟刚入宫时表现的还挺勤快,时间长了,可能就仗着自己长得俏,什么事都有那些宫女争着帮他做,他就越发的懒惰了,这不,奴才上午在长从门远远地瞧见了他,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小宫女,往他手上塞了个几个橘子,走了两步,又有一个宫女往他手里塞了几个桃子。”
李宏吉总结道:“奴才这兄弟啊,虽是个阉人,但脸讨巧,挡不住受人欢迎。”
许萝儿想到自己也送了两回东西给李宏喜。
她沮丧道:“李公公,我的字还没写完,你先去外面除些草。”
李宏吉以为这小皇后是在说笑,没想到她较上了真。
“真要除草啊!娘娘,奴才手下管了几个小兄弟,如娘娘有需要,奴才这就去叫他们……”
“不需要,我昨日就和公公说了,今日公公来,是要为我安凤宫除草的。”许萝儿言辞间,很是冷漠。
李宏吉心里暗暗骂了几句李宏喜。
那人说好今日要来安凤宫取字,临到头变卦又让自己来安凤宫取字。
自己来了不说,还要除草。
李宏吉已许久没有做过这些重活了。
“那让奴才先瞧瞧,娘娘的字写到哪儿了?”李宏吉向寝殿走去。
不管如何,得把药粉撒在床上。
李宏吉一进去,就看见坐在殿内吃着茶点的肖昭仪。
李宏吉反应极快,请安道:“昭仪娘娘玉安。”
看到取字的太监是李宏吉,肖昭仪手放在下巴,去接从嘴里掉出来的酥饼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