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鸣海终究是手无寸铁,他不如那彭战一般,精通掌拳功夫,五十招之下,他便被彭战给砍了中,鸣海被他砍成了两半,及时是如此,他的身子还是没有留下一滴血……
“混蛋的鬼医!居然把药给了别人!”他愤恨的将那夏鸣海的下半身给断成了几块,夏鸣海完全不知疼痛……
夏鸣海只有一个念想,那把重剑,绝不能落在彭战手中。他运足力气,拍地而起,扑向还在碎尸的彭战,他一口咬在彭战的手臂上,彭战啊的一声大喊出来,他的右手脱了重剑,夏鸣海一见重剑脱手,他立即将重剑莽足力量打了出去,重剑斜向下扎了下去,轰的一声扎破了船体,落了湖水之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你这混蛋,吃了药果然越来越不正常了!”彭战一把将这只有上半身的夏鸣海甩了出去,他的胳膊上被夏鸣海咬出了一个口子,淌出了鲜血。彭战从附近的尸体上找来一柄长剑,一剑扎在夏鸣海的身子上,夏鸣海的手臂不足以把剑拔出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彭战摆布接下来的事情。
“你以为就凭那药就能天下无敌!?痴人说梦!”彭战把船上的灯笼打翻,火势迅速烧了起来,整个大船顿时陷入火海,“你就连着这船,一起火葬了吧!”
大火熊熊的烧起来,夏鸣海望着那彭战轻功遁走,可自己如何也走不了了。他看着那火慢慢把自己身上点着,他一点也感知不到疼痛……
那大船烧了一个时辰,缓缓沉入了湖底。
彭战被夏鸣海咬下一口肉,望着他慢慢烧成灰烬,心中无比的烦躁愤怒。他突然想到这一系列难道是有人背后谋划!?他猛然回头望向济州岛上那座黑暗的高塔,塔顶空无一人,他心脏怦怦的跳动,那空无一人证实了他的心,“他死了!已经死了!我亲手把他给点着的!他不可能还活着。”
顶楼之中,孙温婷说到,“他好像在看这边呢。”
二人站在高塔顶层,身形隐藏在黑暗之中。李公子笑了笑,“就让他这么疑神疑鬼的活几个月吧。”
他跳下桌子,挥袖回走,“走吧,婷婷,演出结束了。我们该去准备下一场了。”
……
清晨的阳光照入客栈,若相依慵懒的翻了身,他望了望太阳,时间已经快步入中午,但他还不想起床,他拿着被子盖着脑袋,闹气的说了声,“这太阳实在不通情达理。”
姗姗推门进来,看到他还在赖床,“公子,你怎么还在睡啊。书恒不是说今天要有贵客要来找你吗?”
“他不是说要下午嘛,不着急,不着急。”若相依把身子翻到里侧,嘟囔着说。姗姗看他这个样子,可忍不了。她走了过去,把若相依的被子掀了掉,若相依吓得大叫了出来。
“万一人家早到了,你还这副样子,那多丢人啊!”若相依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衬,他揉揉眼睛,慵懒的起了身子。“好,好。我知道了。”
伴着姗姗啰嗦的声音,他慢慢起床开始穿衣收拾自己的行头。
距离严府失火,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钦差大臣惨死在严府,仅仅被当做意外草草了事,朝廷似乎根本不想多管似的。严家的当家严任境死了,但知府严逊却逃过了一劫,如今这位严家的二当家正式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把持整个荆州的严家事务。皇帝为了平息荆州的乱事,便派了一位官员来荆州,请若相依协助他铲除奸佞。
说到这荆州的最大的祸患,当属双龙会了。那严府和双龙会乃是隶属关系,这整个荆州可谓他们的根据地所在,双龙会势力深厚,关系复杂。在天下之中,可谓是块最难啃的骨头了。
姗姗照顾若相依梳洗过后,若相依的睡眼还没有清醒。姗姗看了看时辰,发觉已经是中午时分,二人下楼吃过饭,没有多久,书恒便到了若相依所落脚的酒店。
书恒看着牌匾上的字喃喃的念到,“仙酒居,好名字。”
“我们进去吧!”书恒和着一位头带斗笠的白衣公子,二人走进了这客栈之中。
这里的环境算做一般,往来都是过路的侠客和做小买卖的客商,外面的道路也较为干净,这条街的大户是秦家,秦家在道路和环境上花下大价钱,为的就是招揽那些讨厌脏乱差的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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