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金乌古祖脸色难看，但是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年轻男子刚才那一瞬的确有击毙自己的想法，只是最后克制住了。
“如果没有猜错，你应该也快到极限了。”
金乌古祖眼神闪烁，他在故意试探，如果年轻男子当真无力再战，他不介意动用最后的手段，拼死一搏。
修为到了金乌古祖的层次，想要被人击杀谈何容易，他们虽然没有掌握生之力，但是生命力之顽强远超世人想象，就算只有一缕意志遁走，都有重回巅峰的希望。
年轻男子笑了笑，随后他以掌代刀，划出一道银河，就那样悬浮在苍穹之巅，这一记刀光很平和，并无任何锋芒，但是金乌古祖看到后却是神魂皆颤，瞬间沉默。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和年轻男子之间的差距，也清楚原来从一开始，后者就根本没有动用真正的手段。
“你到底是谁？”
金乌古祖的声音有些沙哑，斗志全无。
“走吧。”
年轻男子并未回应，而是转身朝着金乌祖地外走去。
林川见状也立即停了下来紧跟其上，实际上他已经推演得差不多了，不久后便能真正掌控一门新的近身搏杀圣术。
当然，为了做到这一步，他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实际上像金乌古祖和年轻男子这样的强者，瞬息之间就能做到千百次交手，所以他们之间的搏杀根本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林川的推演自然也就持续不了多久，可即便如此，他都消耗了整整五十年的寿元，如果不是修炼了轮回魔体和九章秘术，林川也不敢轻易催动小宿命术。
此次金乌祖地之行，他一共消耗了六十年的寿元，不过他的寿元依旧比其他封侯极限强者多得多，等轮回魔体修炼到第七篇后，他的寿元必定还会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剩下的部分靠我自己感悟应该也差不多了，无需再借助小宿命术。”
林川思索，不一会儿，他和年轻男子便离开了金乌祖地的核心区域。
“你动用了小宿命术？”
突然，年轻男子开口道。
林川一惊，顿时脸色剧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命由天定，天地万物，无尽生灵，万千世界，都有各自已经注定的命运，无人能够超脱。”
年轻男子轻声道：“这就是天命。”
林川沉默不语，这些他在得到小宿命术的时候已经知晓了。
“从古至今都有传闻，生灵可以掌握宿命之力，诸天万界，不知有多少无上强者都在追逐这一种力量，可惜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年轻男子望向林川：“我曾见过宿命之力，也曾无限接近，险些抓住，可惜到最后却只是一场空。”
他道出一个隐秘。
“什么？！”
林川心中一颤，他原以为年轻男子是断刀的器灵，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燃烧寿元的代价太大了，你好自为之，至于这门神通，除我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够感应到，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