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有我就行！父亲！我不会让方家灭亡的父亲！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娶好多个老婆！对！我可以娶好多个老婆，我可以给你重新生出一个方家来！”
……
方天泽背着一身血和一身伤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人多半都是他在不经意之间捅了刀子的，只有少数几个有防备，还伤了他一把，却也顾忌他是一时魔怔下手不重，最后都被方天泽杀了。
他嘴里还喃喃着“我为你们活着”的字眼，脸上也挂起了狰狞的笑意，心里已经全然没有了愧疚，因为他疯了。
鲜血染上他的脸，眼，进了嘴唇，腥甜的，顺着喉咙下去。
他看见回歌的时候，甚至还下意识举起了刀。
要不是回歌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一刀扎下去了。
可尽管回歌看了他，他也还是杀红了眼，差一点儿没认出来这是谁。
噢，是他的光，主人，信仰。
回歌放下茶杯的声音把他震的再清醒了一点。
但欲望也来的特别快。
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感觉胯下生疼。
他想要占有，占据…
回歌对钟灵说，“吃了他吧，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恨不得吃了他吗？吃了他吧。”
钟灵沉默了一下，突然暴起。
回歌直接退了出去。
方天泽只看见面前的人头发变成了蓝色，眼睛流转了下，成了宝蓝色，太漂亮了。
她一步一步的正向他走过来。
方天泽一张布满血污的脸露出兴奋的表情，他努力压制自己不直接抱上去。
结果钟灵先吻了上去，特别轻柔的吻，吻的方天泽整颗心都酥了。
只是没看见，那双蓝色眼睛里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恨，那么的难过，又那么的坚定。
她轻柔吻挪到了他的脖颈，滑下一滴眼泪，终于解放般的露出尖锐的牙。
……
回歌眼睛一闭，再一睁，发现自己没回去。
她眼睛眯了眯，才发是在空间里。
十七从下面一跳就要跳进她怀里，结果中途被只只一撞…
只只餍足的砸吧砸吧嘴巴，在回歌的脖子间蹭了蹭，一副讨好的样子。
可十七直接就炸了。
“只只！你个不要脸的丑老鼠！！！！”
她其实不知道只只到底是啥，不过开骂嘛，只只还是有那么点点像老鼠的，比如他的眼睛鼻子哪里，其他的就不像了，尾巴不长，有些细，卷卷的倒像小猪，不过毛要厚重些。
回歌没急着把十七抱起来，而是掂了掂只只，好像沉了一点，毛也没之前见到的时候那么稀了，长大了些的感觉。
“只只？”
“主...主...”只只结结巴巴的，主人两个字都叫不完全呢。
十七嫌弃的横了他一眼，对他嘴巴不麻利，动作却利索表示十分的不满。
回歌喜欢他软软的少年音，跟十七的御姐音一样讨她开心。
她感受了一下，震惊的发现，只只竟然真的莫名其妙的跟她结下了灵契，也就是灵魂契约。
这是十七才做到的事啊！而且十七都很有可能是别人帮她绑定的吧，因为她从黎弋那里醒来的时候，对身边的白猫，并没有很大的熟悉感。
虽然心里的疑问很多，回歌这时候却没直接开问，她算是发现了，十七其实也并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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