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圣：“你当谁都是四大体系全修吗？”
宋七：“难道不是你弄的吗？”
古圣摇摇头：“这世间的事皆有定数，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在天地规则之内，我当年预见蛮荒大陆的劫难，也是其中的一环，所以让你过来的，是不会我，而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说的什么玩意，神神叨叨的，还这么难懂。
不过宋七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也就是说，古圣是真的不能参与任何事。
所以归墟之地，还是得去。
两人正说着话，陆祁已经回来了。
清瘦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古圣面前，把古圣吓了一跳，急忙顺顺自己的小胸脯，睁大眼睛瞧着居高临下看他的陆祁。
古圣：“……”拜托，他是神！
陆祁拧着眉头看了一会，最终确定道：“诡鲲肚子里，就是你。”
宋七一怔：“你见过？”
陆祁点头：“嗯，那时候我认出了他，他抽取了我的记忆。”
古圣：“哎我说……”
宋七：“原来你们早早就见过面了，我没见过。”
古圣：“那个……”
陆祁：“嗯，不过见过也没用，他会偷记忆。”
古圣：“我说，我还在呢，你们两说话能不能带我一个？”
宋七和陆祁突然齐齐看向古圣，异口同声道：“你说。”
古圣：“……”
如果他有罪，请让规则惩罚他，而不是让这两个小兔崽子气死他。
古圣拍拍屁股站起来：“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帮不上忙了，全要靠你们自己，我就先走了。”
宋七眼睁睁看着他站起来：“你去哪？”
古圣：“回月宫。”
宋七：“等一下。”
古圣猛然刹住身子，回过头脸都笑开花了。
这徒弟终于要认自己了是不？终于要叫师父了是不？！终于正经起来了是不？！
宋七：“云门辉既然要成神，为什么非要让我上九阶？我上了九阶，对他有什么作用？”
古圣：“……”……突然就挺无语的。
宋七蹙眉道：“别说你不知道啊，云门辉可都说了，他祖先就是跟着你的，才知道飞升成神的办法。”
宋七和陆祁只看见古圣的眉眼一点点落了下来，黝黑的瞳仁中，虽然蕴荡着笑意，却蕴含着一点别的东西。
像是无奈又像是一些别的东西，叫人看不清楚。
古圣：“答案，在古籍的最后。”
话音落下，古圣消失在原地。
“古籍的最后？什么意思？”陆祁询问宋七。
宋七蹙眉，掏出无下心经给陆祁解释：“你看所有段位的纸张都是同样的数量，但按照大陆划分，九阶之后的数量，又多出来一个段位，古圣说的答案，应该就是最后一个段位。”
陆祁：“第十段位的修炼方法。”
宋七：“大概是的，之前云门辉也说过，九阶之后还有一个段位，不过云门辉的意思大概是，最后一个段位就是成神之路。”
陆祁：“我记得云门辉看过你这本书，以他的眼光，不可能没发现，你这本书最后有第十段位。”
宋七：“是，但他要求我上九阶，九阶之后就不怕我也修炼成神，这很可疑。”
陆祁在宋七身侧坐下，两个人一起研究无下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