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坐上车，顾悦但还是木着脸的。
“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
这句话陆时谦不信，分明就是不开心了。
回到家后，磨磨蹭蹭也到了晚饭时间，两个人面对面吃饭，顾悦只吃了一点点，什么也没说。
等吃完饭后便回了书房。
悦悦不肯说但他也能猜到，她一个人孤身那么久，一直牵挂的都是妹妹顾雨榕的那件案子。
“去查，九年前石一中学校发生的命案，死者是顾雨榕，我要知道真相。”
他的手上从来都不是干净的，就像那些个老头说一样。
电话那头的人应下。
世界给不了顾悦公道，他给。
天色也越来越深了，对面的光影息了，陆时谦没有动，依然在等着。
他“忘记”告诉顾悦，这两间房间不是一墙之隔，而是一门之隔，从他的房间是可以进去她的房间的。
不过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因为门上的颜色也是换成了和墙一模一样的颜色，而且是没有把手。
等到陆时谦觉得时间成熟了便推开门进去。
这是第一次进去，昨晚担心惊扰了她。
月光撒进来，床上鼓起一个小包，陆时谦走过去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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