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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宝马香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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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一匹马突然挣脱了马缰,扯动了整个马车,马车失去了平衡,所以才剧烈晃动了一下。

素衣女子也惊讶的看着那匹马。

马的头上套着银『色』的盔,身上披着银『色』的甲,四肢扣着银『色』的环,红棕『色』的皮『毛』泛着油量的水光。

五匹马的装束都是一样的,其中四匹马都安安静静的套着马缰站在车前,只有那匹脱缰的马不停的蹬腿晃头,好像要努力摆脱绑在身上的一套银『色』马具。

不受约束的马,总是十分危险的。

素衣女子扶着车门,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驱车女子踌躇道:“这匹马不知道怎么突然自己脱缰……”

“胡!”素衣女子抢着道:“怎么可能自己脱缰?这马缰都是我亲手系的,双环鸳鸯扣,除了我,怎么可能有人解得开?”

她几乎可以十分确定的,这个世上除了她,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解开这种环扣,因为这种环扣是她自己设计的,没有人见过解扣的方法。

“有一个人有这个本事。”南宫燕懒懒的靠在车厢里,目光闪着些许不快,“这个人什么都能偷到,什么门都能进得去,自然是什么扣都能够解开。我这的一个马车门又怎么能够防得住他?你那些区区环扣又如何难得住他?”

素衣女子愣了下,吃惊道:“公子的意思是,那混蛋偷不只是偷走了一壶酒,还偷走了一匹拉车的马?”

南宫燕冷笑。

这人既然能偷得了一壶好酒,当然也能够偷得了一匹好马。

素衣女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道:“这么来,这一整套马具所有的八锁连环扣也都是那个混蛋偷解开的?”

“除了他,你以为还有谁解能解开这些锁扣?偷东西的人最擅长什么?当然是开锁。若是没有本事开锁,他还能偷得了东西?”南宫燕表情冷冷的。

素衣女子怔怔了半晌,才低声喃喃道:“我这才真正相信公子的话,这个人果然不是公子的朋友。”

听她这么一,南宫燕挑了下眉:“哦?”

素衣女子感叹道:“如果是朋友,他就应该是上门来讨酒喝,而不是破门来偷。”

南宫燕不轻不重的一声:“哼。”

鼻子里放出来的声音,带着讽刺。

素衣女子怔怔了半晌,也只能深感无奈,“真不愧是有着‘盗王之王’称号的人物,没想到我们既然也会有吸引他来偷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对熟人下不了手呢。”

“这混蛋就是混蛋,你难道还要指望一个混蛋做好人?”南宫燕的脸『色』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难看。

被偷走了一壶好酒,又被偷走一匹好马,他怎么还会有好脸『色』?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大方大度的人,就算他藏尽下所有的财宝,也不愿意拿出一点点和别人分享,哪怕就是一壶酒一匹马,他都不愿意。所以白落裳才会叫他铁公鸡,但是白落裳还是从铁公鸡的身上拔了『毛』。

驱车的女子重新将斗笠戴在头上,低声道:“是偷马,其实换马更准确,毕竟他也留了一匹马在这里。”

好像是为了回应她的话,那匹脱缰的马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

南宫燕看都没有往外面看一眼,就冷冷下结论道:“哼,这匹又瘦又老的马怎么可能跟我的追风五骢相提并论!被人偷梁换柱,你居然毫无发现,你也没睡醒吗?”

那匹马也并不是又瘦又老,外形看起来和另外四匹马一样健硕,套上马具之后就和别的马别无差异。然而一匹马是不是好马,并不是看它外形是不是足够健硕,就好像一个人,并不是外表生的魁梧,气力就能大得起来。白落裳会拿这匹马换走南宫燕的马,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匹马和南宫燕的五匹追风驹根本就是望尘莫及。

驱车女子不敢多言,只能听南宫燕继续道:“被混蛋偷偷走的是哪一匹马?”

马都抬着盔,如果不拿下来,谁也看不出被换走的是哪一匹马,而且那些套在马身上的银具并不是人人都能解得开,因此,驱车女子还是只能沉默着不敢多言。

能够解开这些马具的人只有一个,而这个人正是那个素衣女子,她已跃身而出,跳到那匹脱缰马的背上,很快揭掉套在马头上的银『色』头盔。只见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又将头盔套回马头,再回到马车上,对南宫燕道:“踏月、追日、流花和扬萤都还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不过是取下头盔,就能辨出被换走的是哪一匹马,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五匹马身上的马具都是一模一样的,外形上更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乍眼一看,根本就区分不了。

原来,每个头盔内侧的暗角里都刻着两个字,马的名字。

被马缰牢牢套住的四匹马头上戴着的银盔里分别刻着踏月、追日、流花和扬萤,而素衣女子刚刚看到的两个字是……

南宫燕挥手打翻月光杯,咬牙道:“这混蛋居然偷走了我的飞尘。”

飞尘就是被白落裳偷走的红棕马,和踏月、追日、流花、扬萤四匹马一样,都是枣红『色』的千里宝马,它们的额头上都有一个月牙形的白『色』花纹。

被白落裳留下的马当然也是红棕『色』的,可是额头上却没有月牙形的白『色』花纹。

素衣女人忍不住叹气,不得不白落裳真的很会挑马,一挑就把南宫燕最喜欢的一匹牵走。

南宫燕恨不得拆掉整个马车以发泄心里的不满,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一个气的人,气的人怎么舍得拆掉这么好的马车?

所以,他只能在心里骂白落裳千百回。

空山新雨,春寒湿衣,风过酒醒。

南宫燕懒懒的酒意也因为被白落裳偷马的事情消散殆尽,他不能不生气,可是生气除了令他越想越生气之外,一点用处都没樱

白落裳偷走的那匹红棕马是南宫燕最喜欢的一匹马,南宫燕此时此刻的心,就好像被人捂在被子里打了一拳,既沉闷又沉痛。

素衣女子看着那匹脱缰的马,迟疑道:“那这匹马我们要怎么处理?”

南宫燕冷冷的看着桌上的杯盏,像是发泄似的生气了两个字:“吃了。”

他吃不了白落裳,这匹马难道也吃不了吗?

素衣女子微微皱眉,这马可要怎么吃呢?

看了一眼那匹在雨里走来走去的马,素衣女子忧虑道:“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回飞尘?我们也不知道白落裳会去什么地方。”

南宫燕了瞥向窗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冷冷道:“去凉州,等。”

等什么?

当然是等白落裳自己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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