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凌欲言又止，凌霄天笑了笑道：“有什么说就是了，难不成你是在担心须弥找不到曾经离开的地方？”
半个月前，他们与戒灵在天火领域分别。
戒灵乘坐渡船飞往西界寻找当初他们离开时的地方。
西界相较于万年前已经大变样了，很多地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模样，改变很大，哪怕是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位置。
除了要找到位置，他还要用巨人族赠与的主舰内的设备去捕获他当初离开的痕迹，可以说这个过程是相当困难了。
巨人族的战舰在祖界内被限制严重，或许是因为祖界认定此物太过危险吧，反正战舰进到这里面很多设备都失灵了，尤其是推进器这些大功率设备。
原本涂凌还打算乘坐主舰去中州的，毕竟这个距离，嗖一下就到了，结果掏出来才发现不能用。
所以他们在天火领域实验了一周时间，确认了能用的设备后，戒灵从中拆去了空间索引设备后，就锁着宁擎回去西界了，而卡塔尔沙漠这边的后续事情就交给江陵了。
戒灵回去寻找他当初离开时留下的空间痕迹，而这边，涂凌与凌霄天则是乘坐上清宗的跨洲渡船回去中州，去往上清宗寻找江小白。
两人已经有快两年没见面了，当初出了点意外，都没来得及分别。
就只是从叶轻灵口中听说，江小白修炼如发疯一般，整个人在上清宗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根本没给自己丝毫休息的时间。
涂凌有些担心，他或许知道江小白这么努力修炼是为了什么，估计是想着尽快将自身修为提高，然后来找他。
这小妮子自被他带走之后，她似乎就把他当做唯一依靠了。
涂凌心中一暖，好在来到这个世界上能遇见她，至少在最开始，除了戒灵就是她陪着了。
一想到此，涂凌不禁有些忧愁，他问道：“凌哥，当初老叶说，他是受我那个宇宙某个大能暗中指点才知道怎么离开那个宇宙的。可……”
他犹豫了一下道：“对方告诉他的方式是在临死瞬间可回来，你说……我在那边或者是现在，是死是活？”
凌霄天一愣，既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涂凌害怕他是真的死了，之后灵魂穿越了过来，然后在这边重生的。
“这个问题我也不太好回答。”凌霄天老实回答道，“我没去过你那个世界，无法比较，但是须弥去过，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大概率你应该还没死，确实是在临死边缘。”
说着他看了对方一眼道：“而如果你真的回去的话，嗯……很可能也是回到当时死亡瞬间，但那时候，你这一身的能力好能剩下多少，就不好预测了。”
涂凌也皱起了眉头，万一回去什么也带不走，他岂不是真的要死了？
公交车坠江，还是满满一车人，换做是谁都不太可能逃走吧？
而这并不是他最怕的，他最怕的是他现在已经死了，而所谓的遇见戒灵来到这个世界什么的，无非就是他自己临死前的幻想罢了！
毕竟，唯有幻想中的世界才能做到魔法与科技并存吧！
一想到此，他就浑身冷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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