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贴在牛山林胸前，紧紧抱住：
“这也是个办法。对了，刚才听养羊专业户和染布防老板说，你家那头老母猪不但会上树，如今还会说人话了，你给我说说，当年回农村，难道就是为了那头老母猪吗？”
“会上树是我训练出来的，至于突然会说人话，我实在是没想明白，如今……。”
牛山林把到嘴边的话又吞进胃里，不敢说出口。要是说出老母猪变成了女人，而且是自己当年爱过的夕阳，方莲还不跳起来？
回农村等的就是奇迹出现？等的就是老母猪轮回转世成人？这是多么伤人的举动啊！
可是，牛山林的话已经让方莲好奇不已。
她非常想看看那头老母猪跟自己小时候见过的猪有什么不同，就拉着牛山林往楼梯口走。
“带我回去看看那头老母猪。”
牛山林还没有拟定官方发言稿，不知怎么解释，于是抱住方莲不老实。
“想你了。”
方莲是什么人？
按照现在的话说是老板，在过去是老鸨。
她伸手一摸，见牛山林的身体没有反应，于是挖苦，嘲讽，醋味十足地说道：
“想个屁！那老母猪该不会变成女人了吧？和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拿不定主意就跑来问我？”
牛山林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煞白：
这怎么得了，她在这温柔的按摩屋里怎么知道农村老母猪变成人的？两个美女要是见了面，要他做选择，他该选择谁？万一打起来，他该帮谁？
男人啊男人，家里的静悄悄，外面的悄悄声，两头都不要响动，耍起来才安逸啊。
别慌，得把她圆过去。
思绪至此，牛山林眉开眼笑地地说，“老母猪变成人，你是小说看多了吧？”
“我不认字你不晓得？”
“不需要识文断字……。”
牛山林转身关上门窗，把方莲拉到躺椅上，骑在身上……。总算把老母猪这件烦心事堵上了。
事过之后，方莲和牛山林来到楼下厅里，二人说着话，养羊专业户和染布防老板在美女的搀扶下来到大厅。
老板娘喜笑颜开，对他们照顾生意深表感谢。
“二位老板玩得开心？”
秦鼻廷摇摇晃晃，现金掏空。意犹未尽地看着三个妹子，羊山味十足，“一个比一个会耍。”
王源两腿发软，身如筛糠，环顾左右花红柳绿，笑眯眯地说，“四门功课滚瓜烂熟。”
“耍得开心就好。”
“别忘了对他们点评，”五个妹子手挽手站成一排，齐声道谢，“感谢老板捧场，喜欢的话，请记住她们的号牌，下次来了直接叫号。”
养羊专业户直不起腰了，说话也不利索，只是象征意义地点头答应，然后对牛山林说：
“我们还没吃中饭呢！”
染布坊老板也是一副怂样，严重透支的样子很可怜，两腿发抖，精神恍惚，颤颤巍巍站立在那里半天才说了一句话：
“我们还没去书店呢！”
老板娘听了这话，觉得很纳闷，于是把秦鼻廷和王源上下打量了一番以后，笑呵呵说道：
“哎哟，我说二位老板，你们上书店干啥子？难不成染布坊老板不当了？羊子不养了？你们这是要开习文化，学做正经人，以后不来我们这个地方啰？你们不来妹子们吃啥子喝啥子？二位爷，见死不救是小人！”
“他格老子的，学啥子文化哟，”养羊专业户敞开嗓门吼道，“他们称看小说多了，就可以穿越到别的面世界去-----。”
按摩店老板娘和众姐妹一听，嗖地把他们围起来，不要他们走，要他们讲清楚看小说多了就可以穿越到另外的世界前因后果。
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把牛山林养的那头老母猪搬出来，把那个小会计和倪行老董事长的事，简明扼要地给她们讲了一遍。
那些按摩小姐妹听说还有这回事，衣冠不整，露肉艳舞，呼哧呼哧往书店跑。
好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得满大街的男人跟着看热闹。
却说按摩店老板娘不认字，就没有去书店抢书。她站在那里思前想后，越发觉得牛山林和老母猪大有来头，于是回头看着牛山林问道：
“猪，是最笨的畜生是不？”
“是！”
“一身肉是不？”
“是！”
“它哪有上树的技能呢？”
牛山林沉默不语。
“你跟它从小打闹，训练的不是？”
牛山林抬起头看看方莲，承认把它当过宠物养过。
“猪，最蠢的吃货是不？”
“是。”
“猪能讲故事，它是一头有故事的猪？”
牛山林不明方莲接下来要说什么，就低头不语。
他垂头不说话，不代表方莲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