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进来了！
杨超然松了一口气。
能混进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将鬼子弄死以后，杨超然想了再想，没有掐死俩伪军。
从门缝里朝外面张望，只见鬼子正在训话。
三个鬼子，耀武扬威，在女人跟前抖威风，叉着腰，挎着东洋刀，的确，是三个鬼子。
那些女人，应该是东洋女人或者半岛的居多吧？反正，一看精气神就不一样。
杨超然稍观察一下，从保安室的侧翼窗户里探出身去，对着外面的鬼子喊话：“过来一个，快点儿。”
那边鬼子面面相觑，女人们更是交头接耳。
鬼子很快就怒了，将女人们训斥了一顿，又派遣了一个鬼子过来了。
推门，进来。
他一进来，就被杨超然重击了鼻子，打晕，抓着衣领抓进来，顺便关门，一整套行动，行云流水娴熟无比，不漏丝毫痕迹。
将鬼子直接掐死！
然后再喊，这一次，直接喊两人：“快，电话，电话，上级要求你们立刻来！”
俩鬼子极不耐烦地嘀咕了几句，来了。
“什么事情，谁的电话？”
进来以后，他们看到了一个鬼子，刚才进来的那个同伴，正趴在桌子上抽搐，一个陌生人，就是杨超然，正在拍打着那个人。
“怎么了？”一个鬼子急忙过去搀扶，另一个鬼子去接电话，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里袭击他们。
一个人，要袭击他们整个慰安所！
刚才掐死的一个，已经塞在桌子下面，用东西挡住了，还有两个昏迷看的伪军。
杨超然心里暗笑。
鬼子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超出他的预料。
将搀扶鬼子尸体的鬼子，一拳打昏，匕首伸过去。
去接电话的鬼子听到声音不对，回头一看，匕首已经带着犀利的寒烽，侵入了他的咽喉。
“太无聊了，一点儿波折也没有，真的没有乐趣，没有成就感！”
杨超然心里不这样想，嘴上却这样说着。
尽管袭击非常成功，可是，每一步都是踩着钢丝在走路，相当惊险，一步错，就会翻车！
将这边打昏的那个鬼子，也处理掉。
走出值班室，杨超然换了一副面孔，走向了那些女子。
女子们神情麻木，有些仇恨和恶意，藐视和警惕。
杨超然挥手：“你们回去到各自房间里，没事儿了！”
女人们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等她们分散的时候，杨超然追上了一个人：“刚才送进来的支那女人，过保统市长家的，特工杉菜小蝶送来的女人在哪里？好几个！”
那女人露出笑容，翻着白眼儿，肥嘟嘟的脸上，有一些恶作剧的味道：“嗯，那边，他们正在训练！”
训练？
杨超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我去。”
女人挣扎：“你丢开，别拽我！”
扬超然强行拖着她走。
院子里，其他女人漠然看着，没有议论。
经过这边院落，到了前面，拐弯，到了一个小院子，这是后面督管的日军居住的地方，有一个日军士兵正在喝酒，低矮的桌子上有两碟花生米和腌菜，生活相当清苦。
不清苦，那时候，能吃饱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鬼子露出一口大黄牙，好奇又恶意地瞪着杨超然：“你什么事情？难道她不肯服务？”
杨超然松手，让那女人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