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里的陈设都很简陋,除了一个衣柜还算一个家具外其他的基本都是用石头木头搭凑的。
见阮西颂在打量自己的草屋,老妇人似乎是有些难堪,用自己的袖子反复擦了几遍草屋中央的石头才道:“老头子不太清醒,我个妇道人家又没多大本事,这凳子简陋了些,委屈小公子了。”
见老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窘迫,阮西颂在心里暗叹了口气问道:“老伯这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听到阮西颂的问话,老妇人堆着柴火的手顿了一下,抹了把眼泪道:“已经九年多了,老头子命苦啊,九年前去了一次古曲村回来就坏了脑子,一大把年纪了,天天想着捉妖,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伤,也没钱给他买药……”
见老妇人哭了,老伯愣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替老妇人擦了擦脸嘟喃道:“小小妖孽竟能破了我的圣水,老伴莫慌,待我收了他,让他不敢再造次。”
看着老伯这副模样,阮西颂呡紧了唇。
九年前那不就是天帝改三界记忆的时候吗,许是受了古曲村结界的影响才会导致老伯的记忆没有被改完吧。
“我听老一辈人说过一个偏方,专治老伯这种症状的,只是偏方不可外传,不知老人家信我与否。”
听到阮西颂的话,老妇人有些惊喜的抬起了眸,不过片刻又垂下了头。
知道凡界苍生的不易,阮西颂叹了口气接着道:“此偏方也用不到药材,不会收老人家银两的,老人家无需担忧。”
听到阮西颂这话,老妇人抬头便要给阮西颂跪下,不过却被阮西颂给拦住了。
一阵安抚解释后,老妇人总算是说服了老伯单独了阮西颂待在了茅草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