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手无措地扣在一起，“明明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好不好，所以我就是禽兽了？”说罢，她脸蛋不自觉地红了，厚着脸皮哄席玄歌道，“你不会因为我太主动就......看不上我吧。”
说罢，空气安静了几秒，尴尬到极点的安静，千颂悄悄抬起眼皮，看席玄歌。
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那双深邃如浩海般的眸光，凝在了她身上。
千颂被他看得十分窘迫。
她巴结席玄歌巴结习惯了，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但从没遇到他如此紧紧地盯着她，这种情况。是不是她说的太露骨，反而引起他的反感了？
她嘴唇动了动，试图辩解，“那个......”
“是真心话？”
“啊？！”
“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从他的眸中看到了丝笑意，如此温柔的笑意。
她愕然地点了点头。
他的笑意，从眼底蔓延开，达到嘴角。
他伸手捞她起身，附身向前，如此近的距离，很难让人不往别的方面去想，只是那种懵懂的感觉还没闪现，千颂便看到席玄歌舒展的眉心轻轻皱了皱，他抓着她胳膊轻柔的力道也忽地加大了一些，弄的她有些生疼。
“唔——”她下意识地发出声音。
大概过了有十秒钟的样子，他的手才渐渐松开，紧皱的眉心也轻轻舒展了些，他扯了扯嘴角，揉了揉她被他捏疼的地方，短短数秒钟的时间，声音却无力了许多，像是经历过一场十分消耗精力的厮杀一般，“对不起。”
对不起。
千颂愣了愣。
他在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