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颂，我知道该怎么办了。”郝音湘松开千颂，转身回浴室，不知道从哪里拿下一卷纸，扯下一大块，擤鼻涕。
“我会好好减肥，让自己漂亮起来，打那些人的脸。决不能丢我爷爷的人。”
“这就对了嘛。”千颂也扯下一块纸，擦了擦眼泪。
忽然，郝音湘想起什么，往外看了眼，“时凝呢？我刚才还看见她了。”
被郝音湘这么一提醒，千颂也想起来了。
她们两个一前一后出浴室。
时凝站在门口，像是要离开，却晚了一步。
郝音湘神经大条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一手揽着千颂，一手揽住时凝，又哭了一回。
“谢谢你们。”她眼睛红红的，像刚成熟的樱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他们爱干嘛干嘛，我是打不到的小强。就是要气死她们。”
时凝举起手，擦着眼角的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视线黏到了千颂的脸上。
郝音湘深深吸鼻子，“其实，你们要是再晚来两天，说不定就见不到我了。”
千颂：？？？
“什么意思。”
时凝也被这句话吓到了，“音湘。”
“我在地下室里待得两天一直在查那种没有人的地方。有个人加上我，跟我说，能带我到外太空的一颗星球去，我差点就把钱给他了，你们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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