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几个简单的单音。
“呃...呃..”
整个身体倒在地上因为疼痛而显得扭曲。
“啊，我好像忘了说，不要搞小动作，否则，会很惨哦。”苏时淡淡看着她，神色间一片淡漠。
若她苏时真的是一个善良地人，说不定会因为赵瑶瑶那双恐惧且被绝望充斥的眼睛而心软。
但她不是。
前世的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善良是什么？
仁慈又是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的字典里通通没有。
所以苏时只嘴角含笑，淡漠地看着赵瑶瑶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半句放过她地话也没有。
苏时走到她跟前，蹲下，捡起掉落在赵瑶瑶掉在边上地通讯手机，翻了翻里面地信息记录，在看到备注老大的那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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