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哈哈哈……”
固阳县城外的荒野上，惨叫声和欢呼声连绵不绝。
战斗已经全部结束，盐田旅团和高丽联队的人没有一个逃脱，4000人被杀，3000人被俘。
盐田、水本、李隅、刘建文、段俊豪等主要军官全部被活捉。
马鸿逵坚定地执行江东的命令，留下高级军官。用尽手段折磨普通士兵。
盐田等军官被倒挂在城外临时搭建起来的架子上，亲眼目睹着手下士兵在惨叫和绝望中死去。
马家军士兵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套马绳拴在俘虏的脖子上，然后用马拖着在原野上狂奔。
白色的大地上被拖出了一条血红色的线，骑兵停下来的时候，套马绳上往往只剩下一个脑袋或者半拉身子。
内脏散落在荒原各处，鲜血早已流得一干二净。
上百匹战马在原野上狂奔，马家军士兵在马背上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战斗结束才不到一个小时，三千被俘的人已经少了500。
除了用战马拖拽外，马家军的士兵还喜欢掏心挖肝、活埋。
马鸿逵让士兵在城外支起了一个很大的篝火，此时大火上正烤着马肉，滋滋冒油。
“哈哈……让弟兄们都不要客气，想要玩的全上！”割下一款带血的马肉丢进嘴里，马鸿逵挥手对其他士兵说道。
“噗！”
“噗！”
“噗！”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少校似乎是在研究人身体上哪一个部位的鲜血最多，他手上的三棱军刺先后扎入了俘虏的脖子、胸腔、腹部等多个位置。
飙射的鲜血打湿了少校的头发和脸颊，但他对此并不以为意，又让小兵拖来几个高丽俘虏，准备继续他的实验。
四个高丽士兵不停的扭动身体，嘴里哇哇地大叫着，不时还看向被吊着的李隅。
李隅脸上和前胸的皮肤都已经掉了一层，此刻已经陷入了昏迷，哪里管得了小兵的死活。
突然，
一个长得壮实的高丽棒子撞开了拖着他的马家军士兵，撒丫子向荒原上跑去。
“他娘的！”
士兵举枪欲打，少校抬手制止了他的莽撞动作。
“哗啦！”
少校熟练地拉栓上膛，将毛瑟98K步枪的准星对准了逃跑的高丽棒子。
马鸿逵停下了吃肉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
“砰！”
枪响，人倒！
“300米一枪毙命，好！”马鸿逵鼓掌大笑，
“卫兵，拿酒来，老子要痛快的喝一袋！”
少校向马鸿逵点头，继续面容冷峻地做试验！
战斗结束后韩漠一直在忙着抢救伤员打扫战场，他忙完后才走出已经成废墟的固阳县城。
眼前血腥残暴的画面让他微微愣神，眉头越皱越紧。
“马司令，快让你的士兵停下来，他们都是俘虏，打一顿就好了，没必要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
因为对方刚刚救了自己和弟兄们的性命，韩漠说话时已经十分克制了。
马鸿逵擦擦嘴上的油，举起水袋大灌几口后将其丢到韩漠的手中，示意后者也喝两口。
韩漠不明所以，他的确有些渴了，仰头便灌。
“咳咳咳……”
“怎么是酒？”韩漠被呛得连连咳嗽。
“哈哈，韩副师长好酒量！”马鸿逵一边吃肉一边说道，
“我马家军这水袋里从来装的都是酒，好男儿喝什么水，要喝就喝酒，喝天下最烈的酒！”
韩漠缓了缓，指着荒原上的血腥场面说道：
“马司令，停下来吧，我们是人，应该保持人性！”
马鸿逵没有说话，用油手指了指边上一个通讯兵。
通讯兵会意，从口袋里掏出电报递给韩漠。
“怎么会这样，军团长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韩漠满脸的疑惑。
“我老早就猜到了你会看不下去，因此才把这封电报留着。”马鸿逵又割下一块冒油的马肉，
“弟兄们这段时间都憋坏了，手早就痒啦。刚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痛快一下，江长官很懂我弟兄的心思呢！”
韩漠知道江东下这样的命令必定有其深远考虑，他虽不忍，但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