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荣安望着李殊念，没有出声，只是深深的温住了她。
李殊念觉得整个人慌了。
她以为是她自欺欺人的错觉。
可燕荣安的反应太反常了，反常的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燕荣安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的开口：“我聋了！”
聋了！
李殊念忽然想到那天在山崖上，他的反常。
现在想来，的确是太反常了。
“是那天在山崖边上发生的事吗？”李殊念颤抖的声音响起，觉得浑身发冷。
她望着燕荣安绝色的容貌，这么完美的人，既然聋了。
“嗯。”燕荣安看着李殊念的嘴巴，凭着唇语，能判断得出她说的话。
李殊念发慌的目光，在对上燕荣安镇定清晰的眼神时，逐渐安静了下来。
他都没有慌，她也不用慌，是，不用慌。
只是李殊念想到燕荣安现在处境，还是觉得心酸。
“相爷，对不起。”李殊念只是觉得愧疚。
并非他去接她受伤而愧疚，而是觉得，不能代替他受这种残疾，令她愧疚。
“夫人，那里来的对不起。”燕荣安摸了摸她的脑袋，可能是真的累，他看着身后的被子，神色宠溺的开口。
李殊念抱着他，靠在他身上，没有再出声。
燕荣安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仿若在安抚着什么。
李殊念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燕荣安摸着她的眼角，顿时觉得手脚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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