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方文清呵斥道。
“这个是陈开元的死亡报告，你认识字吧，自己看看！”蓝飞递给她一份文件。
方文清疑惑地接过文件嘀咕道：“不是淹死的吗……”
过了一会她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蓝飞，神色慌张起来：“不会吧……”
蓝飞收回文件，冷冷地看着她：“他是被人谋杀的！”
“我的天哪！”方文清忽然浑身颤抖起来，“谁杀了他？”此时她的神情已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嚣张气焰。
蓝飞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方文清忽然意识到什么，慌张不已，“不会吧！警官，你在怀疑我？”
“我暂且相信陈开元的死亡与你没有关系，但是……你得回答我所有的问题，不得讲假话！”蓝飞正色道，严肃的表情让方文清咽了咽口水。
“你说！你说！”
“除了你之外，你还知道陈开元有哪些情人？”
方文清皱皱眉头：“这个嘛……我不太清楚，他这个人都是喜新厌旧的，那些风尘女人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个月……”
“你呢？”
“我什么？”
“你和他的关系维持了多久？”
方文清的脸色尴尬起来：“还不就是两个多月……我们早就结束了，都已经过去两年了！”
“最近你们在一起过吗？”
“最近？半年前有一次……”方文清说到这里，神色忽然紧张起来，“之后就没有了。”
“半年前？”蓝飞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是不是林颖失踪前？”
方文清神情慌乱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