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渐渐地收敛了笑容，神色沉重起来：“真是这样？”
“我不知道！”心雨低下头去，她不想与他直视，这让她感到有些乏力，“只是有这种可能……而且要伤害金茹的那个人，不是一般的人，那个人的动作非常矫健，应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周南的神色有些讶异，但并没有心雨想象的那样吃惊。
“你好像不觉得吃惊？”她问。
“金茹……她已经告诉过我了……”周南似乎在想别的什么事，继而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还有一件事，”心雨拿出了一份资料，“我不知道金茹告诉你没有，我们在她提供的地点找到的尸体，不是女性的！”
周南点点头：“她说过了！”
“看来她什么都对你说过了啊！”心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我无法解释！”他耸耸肩膀。
“为什么她记忆深处根深蒂固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男人？”心雨看着他，“你之前不是说过，在催眠过程中回忆到的过程，全都是真实的。你如何解释？”
周南见她咄咄逼人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我真的无法解释……或许是你们并没有找对位置，恰好找到了另一具尸体；又或许她并不太愿意让你们去挖掘而特意给了一个假地址……”
“但我不觉得她在撒谎！”心雨的脸色沉了下来。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周南摊开双手表示无奈，“你一定要我解释这件事，那我真的没有办法满足你的要求！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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