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记不记得你们过去干嘛了吗？”
“干嘛？不就是带你回去过暑假吗？”金炳焕觉得女儿的问题挺奇怪的。
金茹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您还记得我有个小玩具熊……叫蕾蕾的吗？”
金炳焕摇摇头：“不知道！”
“那年的暑假回来后，我的蕾蕾就不见了……您和妈妈都说会重新给我买一只新的……后来您去上海出差，给我带了一个穿花裙子的小兔子！”
“哦……这样啊……估计有吧！”金炳焕点点头，“好像是给你买过！”
“那么……我想问的是，您和妈妈为什么只在那一年的暑假带我回去？”金茹仔细地观察着父亲的表情，令她遗憾的是他的脸上什么变化也没有。
“我哪记得清楚啊！”
“但是我记得那次回老家，好像是挺匆忙地，还让我和妈妈先走，您是后来坐着什么车赶过来的……”金茹说起了细节，她忽然发现金炳焕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颤动。
“然后那天晚上还让我早早地睡觉……之后呆了一两天您就一个人走了，我和妈妈也是后来才回家的……您还记得吗？”
金炳焕摇摇头，回答得很干脆：“不记得！”
她观察出来了，他的这句话回答得太过干脆，因此她怀疑他已经想起了那一年的事。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金炳焕索性闭上眼睛：“我想休息了！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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