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茹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她实在是没有说谎的天赋。
“没关系……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过来拜访你,好吗?”杨琥诚猜到了她的伎俩,故意继续追着她。
“啊……这个啊……我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时间……”金茹觉得自己的谎话太滥了。
“那没关系,你总要来警局了解你父亲的死因吧!验尸报告大概会在后天出来,方便的话,你亲自来警局听听法医的意见吧!”杨琥诚说出了一个金茹无法拒绝的要求。
金茹一时无语了,只好答应了:“那好!我后天过来!”
放下电话之后,金茹觉得浑身都渗出了冷汗,她开始意识到有些问题是不能避免的。
紧接着她很想再给周南打电话,却突然想起刚才小珍所说的,他在给客人诊断。
心情又再次变得郁闷之极,金茹重新躺回床上。
父亲的意外是否与自己有关?如果与自己有关,那么也就意味着与周南也脱离不了干系,如果他的那些治疗中出了差错了呢?
在等待金炳焕验尸报告的同时,杨琥诚找到了他所有资料。
金炳焕,1953年出生在距离K市约四百多公里的音和镇,1970年考入职业技术学校,毕业后分配到新河县的某电表厂担任技术员,在1977年高考恢复之后考入K市西南大学物理系深造,毕业之后留在本校物理系担任讲师,但之后几十年却没有任何晋级,一直到退休前那一年才被评为副教授。
他的一生可谓简单之极,基本上没有特别的变化过程。杨琥诚又看了看他的婚姻状况,他于1978年与新河镇的关若兰结婚,1984年育有一女金茹。妻子关若兰在和他结婚两年之后才从新河镇调至金炳焕所任职的大学做后勤,在2000年被诊断出患有晚期胃癌,半年之后病逝。金炳焕从那个时候起便一人独居在学校的老宿舍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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