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被钱伟强放出了办公室，他没有走向教室，而是朝刘丽芳的办公室走去。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大多数还在忙碌着，刘丽芳仍在气头上，独自坐在窗户旁发愣。
“刘老师！对不起！”周文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刘丽芳惊跳起来，身体本能地朝后退去，眼神惊惧：“你……你别过来！”
周文朝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恭，然后一脸平静道：“对不起！刘老师！”
刘丽芳愣住片刻，继而厌恶道：“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周文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微笑：“是校长和钱老师让我来道歉的！”
“滚！谁要你假惺惺道歉来着！”刘丽芳忽而大声吼叫起来。
周文皱了皱眉头，正欲说什么，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刘老师！是我让他来道歉的！”
刘丽芳看着来人，狠狠道：“钱伟强！你别装好人了！”
“刘老师！你是一个老师，你这样和学生较劲，有意思吗？”钱伟强的口气也不好。
“滚！谁让你们来了？”刘丽芳指着周文和钱伟强一起骂了起来。
钱伟强脸色沉了下来，转而对周文道：“你先出去吧！之后我会找你！”
周文点点头，默默地出去了。
当他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见刘丽芳尖声叫骂起来。
晚自习过后，已经晚上九点了，周文才忽然感觉到眼睛疼痛起来，便开始收拾书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