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座墓室前，老头满脸灰色，神情老实了很多：“应该是1989年，那天一共来了好像有五个人……两个女的，三个男的。他们捧着两只骨灰盒，说是要购买一座墓室，一起安葬了！按照这里的规定，安葬两个人，是要另外缴纳一笔钱的！他们很大方，交了不止那么多钱，但是他们私底下要我帮他们一个忙……”
“什么忙？”沙若欣追问。
“就是……就是……”老头眼神躲闪。
“说啊！”沙若欣不耐烦了。
“他们当时拿来的那两盒骨灰，是没有任何证明的！”老头解释道，“按照当时的规定，没有任何死亡证明的骨灰，我们一律不收！所以他们就私底下请我帮忙，说是这两位是他们的好朋友，一定得请我帮他们这个忙！所以我就答应了……”
沙若欣有些气结：“这个原因而已，你干嘛怕成这样！还有没有别的，那几个人是谁，这地下的两人又是谁？”
老头摇头：“我不知道，他们留的姓名和地址都找不到人，这上面的这两个名字，好像是什么梦来着……”
“白梦！”方健惊呼起来。
“是不是白梦啊？我真的不记得了！另外一个是什么我就完全忘记了！因为没过几天，这里就被人毁坏了！”老头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没有撒谎了。
“这不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吗？”沙若欣有些恼火。
“对了！我还有点印象！”老头又想起了什么。
“什么啊？”两人异口同声。
“那骨灰盒里……”老头看了看他们，“好像没有那个重量！”
“重量？什么意思？”沙若欣不解。
“那里面的骨灰，不像一个成年人的份量！可能是小孩的！”老人看了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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