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沙若欣给方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何芳来警局自首了！
“何芳？刘向东妻子的侄女？”方健想起了这个名字，“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
沙若欣有点故弄玄虚：“猜猜？”
“不知道！”方健摇头，也懒得去动脑筋。
“你总知道上周在纳兰宇别墅里攻击你的那个男的吧！”沙若欣看着他，“我们已经在报纸上刊登了他的照片，寻找他的真实身份！结果没想到，居然把何芳给引了出来！”
方健疑惑地望着她：“我没听懂！”
“那个男的，叫柳明！是何芳的男朋友！”
方健愣住了。
“我们才将柳明的照片登出来，寻找相关的家属，没想到第三天何芳就哭哭啼啼地自首来了！”
“怎么回事？难道刘向东的死亡……”方健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全都交代了，刘向东的死亡，也是他们合谋策划的！”沙若欣点点头，“她说柳明答应她，只要她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放在刘向东住的地方，就可以让他自己死亡！”
“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蝴蝶！成千上万只蝴蝶！”沙若欣皱眉摇头，“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奇怪的事！何芳分几个时段，将那些蝴蝶分批地在半夜偷偷弄进刘向东的宿舍，于是刘向东开始变得神经失常，最后居然疯狂到跑到他那个地窖里上吊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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