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嘛！我在这座疗养院里，哪里都不能去，你说我除了道花园里看看，还能做什么？”小蝶抱怨起来，丝毫没有惧怕的意味。
沙若欣看看她：“白天你看书看碟，那么，凌晨以后呢？”
“睡觉啊！”
“睡觉之前呢？”
“洗澡啊！”
“除了这些，还做过什么？”沙若欣忍住怒气，她答应方健，不要过分为难她。
“那不就是白天了？”小蝶却觉得有趣极了，笑了起来。
站在房门外透过小窗户的方健，看到病房里面的情形，有点哑然失笑，看来自己倒多虑了，这个小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沙若欣可能会被气得吐血。
“啪”地一声，沙若欣果然忍不住了，一击桌子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纳兰蝶！”
“怎么了？”小蝶却若无其事地笑嘻嘻地回答。
“你给我老实点！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实话，那几天你究竟上哪里去了？”沙若欣看到她的笑容，愈发生气了。
“都告诉你了，我一直在疗养院里！不信，你去查查医院的出入登记！”小蝶的脸色冷了下来，“你有脑子的吧？警官！看看我的脚，除非我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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