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豆角，也一起择了吧。”
乔鹿也又把一盆四季豆放在时陈旁边的橱柜上，“择豆角，你会吧？”
“你真当我生活不能自理呢？这有什么不会的。”时陈沉迷剥蒜，头也不回地说道。
乔鹿也看着桌上半天才剥出一瓣的大蒜，还有垃圾桶边上满地的大蒜皮，不放心地摇了摇头。
那么大的一个时陈蹲在地上，专注地和手里的大蒜瓣做着斗争，这画面别说其他人，就连她也是第一次见。
乔鹿也想起当年大家一起在舞室里吃火锅的时候，时陈总是在洗菜切菜的准备阶段就莫名消失了，然后卡着饭点儿扛着一箱啤酒回来了。
“你就逃避干活吧！”孟凡总是会撇他一眼，不过看他也为大家做了贡献了又不好再说什么。
他还纳闷这家伙怎么总是能完美地掐好时间回来，直到后来有一次才发现，原来每次都是乔鹿也在食材都准备好了之后偷偷发消息告诉时陈赶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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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惯着他吧！”孟凡无奈地看着这个傻妹妹，“现在不把这臭小子拿捏住了，以后家里的活就全是你的了。”
想着想着乔鹿也就不自觉地笑了，曾经她差点就以为，她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以后了。
乔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结果尴尬的是忘了关静音，“咔嚓”一声，像极了狗仔在偷拍。
“咳咳咳～”
她忙用咳嗽声来掩盖，还悄悄观察了一下时陈，还好他似乎是没有听见，依然专注在手里的豆角上。
客厅里开着电视，做饭的过程里两个人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默默地感受着彼此五年来的变化。
除了帮忙递一递东西，时陈能做的也不多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倚着墙看着灶台前的乔鹿也。
不管是以前那个跟自己差不多，能把土豆丝切成土豆条的她，还是如今这个炒起菜来游刃有余的她，都是那么好看，时陈只想把她的每一种样子都刻在脑海里。
“这个菜好了，可以端上桌了。”
乔鹿也一声令下，时陈就把菜端上桌子，很快，一桌子菜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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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煸四季豆、可乐鸡翅、麻婆豆腐、油焖大虾、还有一大碗菌菇汤，四菜一汤，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时陈拿了两个杯子，选了瓶酒，想起那天乔鹿也酩酊大醉的样子，还是把酒放了回去，最后倒了两杯果汁。
趁着乔鹿也没看到，他也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这是他们一起做的第一顿饭，值得留念。
“家里食材不多，就只能做成这样了，下次有机会，再给你做更大的餐。”
乔鹿也脱口而出的“下一次”，让时陈听起来很舒适。
“这已经很好了，想不到你现在这么会做饭。”
时陈的笑容里有些心疼，他没法想象这些她是用了多久学会的，有没有切到过手，有没有被烫到过。
“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时陈想起来今天是给她接风的。
乔鹿也点点头，举起杯子：“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恭喜你实现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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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年十一个月零三天。”
时陈记得清清楚楚，从她消失不见，到录节目的第一天再见到她，整整四年十一个月零三天。
“尝尝吧，我的手艺很不错的。”
乔鹿也夹了个鸡翅放到时陈碗里：“鸡翅也是肉，你喜欢的。”
她不光记得时陈喜欢吃肉、喜欢吃辣的，还记得他不喜欢吃姜，所以她都是把姜切得很大块，方便他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