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怎么哭了？念初，你刚才说了什么？”
“外婆没事，就是不小心眼睛进沙子眯了眼了，现在好了。”余念赶紧把情绪收起来，不能在外婆面前露馅。
苏芳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好了？”
余念点头，“好了。”
苏芳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一看这两人之间的互动，明显就有猫腻。
“那就好。”苏芳摊手，就在余念以为没啥事的时候，苏芳突然来一句，：“你们刚才说离婚，是谁要离婚？”
“这个外婆······”
苏芳摆摆手，“你别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我都听到了，我是心脏有问题，我的耳朵没问题，所以你们说的什么，我听的一清二楚，究竟是谁要离婚？”
余念低下头，没有出声，杨念初也将目光方向别处，并不打算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你们都不说是吧，好，好。”苏芳连连说了几个好之后，将目标转移到了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余程书身上，“程书，你要说，究竟是谁要离婚？要跟谁离婚？”
这他妈怎么就把火转移到他的身上了？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啊，能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个外婆，我也说不清楚。”
他是真的不敢说啊，要是不小心说出来造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那岂不是把他这条命拿过去都赎不了罪了。
“你们这一个个都不说实话是吧，是看我老了管不了你们了是吧，你们两个，哪个不是我亲手带大的，现在翅膀硬了，连结婚离婚这种事情都要瞒着我了，念念，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