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法两全了呗？”秦艽坐直了身子，伸了伸腰道。
裴靳寒翻开练习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不紧不慢地做题。
秦艽忽然站起身，拉着少年就往外面走：“你跟我来。”
见艽姐又把校花拉出去了，班里的同学交头接耳地嘀咕。
“艽姐不会是要打校花吧？”
“艽姐不是那种欺负同学的人，应该是有什么事跟校花说吧？”
“不是，艽姐什么时候和校花关系这么好了？”
“不知道，上次艽姐带我们去找场子的时候，校花也跟着的。”
“？？”
“等等，你是说，艽姐带着校花去打架？”
“没打架，艽姐一直都是和平爱好者，我们就是去跟他们讲道理的。”
其他同学：“……”
带那么多人去讲道理，你觉得有人信吗？
音乐教室这会儿没人，秦艽总被音乐老师叫过来帮她授课，所以秦艽有音乐教室的备用钥匙。
反手将门关上，秦艽靠着钢琴架，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扫视过校服穿得格外规整的少年。
裴靳寒身姿挺拔，毫无一丝金丝雀该有的唯唯诺诺：“你的要求？”
“物理竞赛，你可以去。”秦艽双手反撑在钢琴盖上，精致的眉眼微挑。
闻言，裴靳寒猛地怔愣住：“什么？”
“亲我。”秦艽又重复了一遍，“英文kiss，法语baiser，地方话打啵，懂吗？”
少年垂在裤沿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哑声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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