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只淡淡说了一句，“俱乐部让我带的。”
算是承认了之前观众们的猜测。
下播之后已经是九点多了，纤尘对搅黄了安吉直播这件事情毫无悔意，并且十分厚脸皮的拿上了东西准备明天也不来训练室了，承了教练给的那一天假期。
祁雅没多久之后也处理完了所有琐碎的事情。
王秘书是个尽职尽责的秘书，要和老板一起下班。
祁雅对王秘书道：“我准备提拔两个副总，你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王秘书一愣，有些惊讶：“祁总你这是打算……”
祁雅嗯了一声，“祁承德那边的事情也解决好了，是时候放权了。”
王秘书：“其实营销部的张经理做得不错，他上任之后，手底下基本上没出过什么纰漏，而且他是老董事长提拔上来的人，信得过。”他想了想，“还有另一个……”
祁雅却挥挥手示意王秘书不用再说了，“那就张经理吧，我想把另一个副总的位置让给你。”
王秘书大惊，连忙道：“使不得祁总！我难堪大任。”
祁雅笑着看王秘书慌张的样子，突然有些怀念，叫了声：“王学长。”
王秘书嘴里剩下的拒绝顿时哽在了嗓子眼里。
祁雅语速较缓，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记得你跟了我……”她算算日子，“四年？”
王秘书也颇为怀念，“大三下学期的时候您就慢慢开始接任公司的事情了，我和您一起进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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