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是无法只得在一旁陪候,好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梅老大便带着文房四宝疾驰而至。
“少爷!东西找到了。”
“嗯~”
林颍州点了点头应道,说话间便走向一旁的桥墩,将泛黄的纸张铺在石墩上,梅老大自然很拾趣的在一旁研磨。
林颍州两人的操作直接惊呆了福伯,但碍于林颍州是客人的身份,福伯也缓步向两人靠拢。
林颍州沉思了片刻,看了看清雅居后提笔便开始书写,笔走龙蛇间便间泛黄的纸张上一首小令浮现。
“秋来烟雨微寒,引得暗香锁院。风影轻叠声声慢,凌冬霜雪至,花叶两难全。记得中秋初会,诗词冠首才情,又逢茶道诉相思。博彦传书至,静待淑云归。”
随着最后一笔收锋,林颍州静待了片刻放下了毛笔,将书写折叠好交给了福伯道:“将这封信交给你们家主母,她自会明白。”
“可......可这!”福伯有些惶恐的摆了摆手道。
“我知她在清雅居内,但她为何选择避而不见这是我们的问题,你将此信交给她便可,她不会怪罪你的。”林颍州柔声道。
福伯看着林颍州真挚的眼神,下意识的接过书信放在怀中道:“那老奴去试试吧!两位稍候。”
“多谢!~”
林颍州说话间冲着福伯拱了拱手以示感谢。而福伯接过书信,则带着几分忐忑的心情,擦着额头的冷汗往清雅居内院跑去。
......
客栈厢房之中,赵璞端坐主位,伴随手中茶盏晃动眼神中浮现一丝戾气,杀伐之心显露无疑。
“这个消息有几分真实?”赵璞冷声疑问道,毕竟他也不愿意相信此事与自己的父皇有关。
“回禀公子!曲家因为税银贪污案而被陛下圣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曲家作为皇商经手的税银只有工部修筑黄河堤坝的,户部采买宫办用品的,其中户部采买一项并无任何问题,属下已经问过户部的暗桩了。”
闵少卿说到此处,略微抬眼看了看赵璞,但见赵璞神色无恙急忙接话道:“同时属下又探查到年前曲家的案件另有隐情。”
“嗯!~”赵璞神色一亮,急忙追问道:“此话何意?”
“户部暗桩告知属下,户部年前已经亏空,国库存银不足五万两,而查抄曲家之后户部目前存银有六百万两之多,此事......”闵少卿说道此处当即止声。
赵璞闻言面色有些微红,毕竟闵少卿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清楚闵少卿话中深意。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消息?”
“回禀公子,刚刚得到消息,八爷与今日申时带着张致远身着便服入了烁古县,好像已经与烁古县县令余泰碰面了。”闵少卿拱手说道。
“父皇!你想用我制衡老八还是想用老八制衡我。”赵璞玩味一笑,语气有些无奈道:“如此空虚的大乾父皇你准备交给谁?”
闵少卿不敢搭话只得垂首而立,闪烁的双眸道尽心慌,毕竟刚刚他的话杀伤力太大,因为从此刻起他也感知当今陛下的危险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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