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古县陈门外,林颍州身穿一身长衫青衣,手握折扇风度翩翩好不俊俏;梅山六怪一身劲装,孔武有力的身形也惹得一众人驻足观看。
“驾!~”
六人打马上前,城门口的衙役早已注意到七人,有了先前马车的经历一众衙役不敢有丝毫造次。
年长的衙役急忙上前笑盈盈的说道:“几位公子,县尊大人有令,为防止城内疫情与流民,一众人等若无官府文书不可入内,几位公子请回。”
林颍州闻言并未说话,而是向一旁的梅老大点了点头,接收到信号的梅老大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丢了出去。
衙役下意识的用手接住令牌,随着令牌之上传出的一股寒凉,纵使衙役不知晓来人身份,但透过令牌材质也能猜出个大概。
“勇武侯府!”
衙役轻声慢读,话音刚落一旁的门侯面色一惊,急忙笑盈盈的俯身上前道:“江南道如今水患猖獗,几位公子怎会游玩至此?”
“你还挺关心我们家公子的。”梅老大玩味一笑道。
“不敢!公子毕竟是勋贵,若是在烁古县出了什么意外,小的们可不敢担当。”门侯俯身应道。
看着门侯如此谦卑的动作,在场的众人衙役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对方来历不俗。
年长的衙役急忙双手托起令牌,递给梅老大道:“公子能来烁古县,必然让县城蓬荜生辉,小的这就给公子引路。”
林颍州轻轻摇了摇头,梅老大自然明白,冷哼一声接过令牌道:“不必了,我们只是路过,稍稍休整几日便会离开,把木马挪开我们要进城。”
年长的衙役闻言急忙冲着众人挥手道:“快把木马挪开,快!”
听到吩咐,众衙役慌慌张张将城门口的路清理了出来,林颍州自始至终没法一语,驾马离去。
随着七匹马穿过城门口,年长的衙役躁动的心才稍稍安定,便挪动了几步靠向门侯问道:“对面什么来历?”
“不知道!”
年长的衙役闻言,面色顿时先露一丝微怒,却闻门侯话锋一转道:“他的身份我不知道,单单那块牌子你我都惹不起。”
年长的衙役心下一惊,挥袖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看向门侯道:“大恩不言谢。”
“好说,请我两顿酒便可。”门侯一脸坏笑道。
年长的衙役闻言,面色之上浮现一丝苦笑道:“你呀!真是个酒鬼。”
城门口的事情并未引起骚动,林颍州一行轻轻松松便进入了烁古县,城门口再度恢复秩序。
林颍州顺利进入烁古县,城外难民集中地外一道人影瞬间隐秘身形,几个身闪便消失在难民队伍中。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在不远处另有一道身影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此人正是阴司统领聂寒。
“司统领!那一队杀手是不是也要解决?”
“不必!林颍州既然选择表面身份,就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或者说有请君入瓮的打算,我们暗地里保护他即可。”聂寒沉声说道。
“是!~”
“林颍州!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陛下如此青睐,我也很好奇。”聂寒说话间转头看向远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问道:“有消息了吗?”
“回禀司统领!属下去探查过,富川县目前已经沉入黄河地底,不过属下得到线报,富川县逃出来了很多人或许他们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