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简上写的你可都看清了？当年本王将你们六人提拔至暗卫的最高层，让你们替本王守着那些心怀鬼胎的蠢人，可如今六人里只剩你们四个还忠心的死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曾动摇，翎和香涧已经抛弃了组织，你们几个明明知晓但却任由事态发生，可知本王知道后的后果？”司空展离眼里又冷了两分，随手拿起一只笔在手中把玩。
“王爷，翎、香涧是与属下们一同长大的，属下委实下不了那个手……”沢声音略有些颤抖。
这才知道司空展离什么都知晓，只是给他们一个机会罢了，难怪今日会特意择了此处与他算账。
按照以往的习惯，昨日该是翎和香涧给王爷传信的时候了，王爷未曾收到他们二人的信件自然是要查清原由。
司空展离看着面前自己一手教出来的沢，心里有些失望却又能理解他。
“唔…”他沉思了会儿“还记得本王教你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闻言，沢愣在原地。
王爷所教的第一句话？
许多年前，他被自己的父亲亲自带到那座地宫，见到了那还是孩童的王爷，脸上依旧是那银色的面具。
明明那么小的人儿该是上学堂的年纪，王爷却不一样，周身笼绕着强大的煞气，无人敢靠近他周身五米处。
他就站在那地宫的大殿门口，透着面具冷冷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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