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姜瑞林夫妇为了攀上程家的关系，特意以医诊为名，登门拜访，撞见姜清衍，宋秋桦因此还被扔进粪坑里。
姜瑞林夫妇眼观程老太君对姜清衍格外善待，维护……便误以为，姜清衍是程家的私生女。
夫妻两人回家后，因为粪坑事件觉得晦气，没有和姜子衿提及此事。
所以，姜子衿听到父亲的疑问，诧异的瞪大眼，“怎么可能？”
姜瑞林也是意识到什么，神情严肃紧张，声音有点发颤，“子衿，你……你确定吗？”
“当然。陆夫人亲口承认的。”姜子衿说的斩钉截铁，蹙眉看着两人，“程家的私生女又是怎么回事？”
姜瑞林和方念秋夫妻两人对视一眼。
心中明白，两人误会了。
再一想到，姜清衍的亲生家庭是陆家首富，方念秋就像吞了苍蝇那么难受。
她皱着鼻子，脸色扭曲，“那个贱丫头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家庭，会不会陆家搞错了。”
姜瑞林没说话，他伸手从兜里摸出烟盒，点着一根烟沉思着……
最初联系姜家做过DNA比对的好像是有一家人姓陆。
当时他没往心里去，现在看百分之八九十，就是北市青城首富陆家呀！
后来，自称管家的老人前来接人，他们一家人误以为是姜清衍雇佣人特意演戏的桥段。
而这位老人，他们曾在北市大酒店门口碰见，老人正在服侍一位千金小姐，从穿着到豪车配备都彰显着身份地位。
那位亲近小姐正是陆婉婷，陆毅堂的侄女！
再后来，因为作弊事件，姜家被陆家针对，现在看来完全是因为姜清衍。
人家亲生父母替女儿出气呢。
想到这里，姜瑞林红光满面的老脸一点点褪去，变成惨白色……
首富陆家，想摁死姜家易如反掌啊！
这这这……
“当初，就不应该赶她出姜家。”姜瑞林烦躁的弹了弹烟灰，烟灰四散落在地毯上。
倘若换在平时，宋秋桦早就炸毛了。
她自知理亏，瞥了一眼烟灰，嘴巴还很硬，“当初要不是她勾引罗云泽，我也不会把她赶出去。再说了，陆家怎么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再家大业大，也得将一个法字，一个理字。”
“咱们家无条件替他们养了一个女儿，总该补偿咱们点钱。”
养？姜瑞林冷眼瞥了一眼母女俩，就你们平时对姜清衍的态度还算养？
小的时候，不给做饭，让孩子吃泔水饭。
衣服从来都是姜子衿穿剩下的破破烂烂。
连上学的费用，都是姜清衍外面打工，捡废品凑出来。
还好意思说养？
姜瑞林头疼，垂头揉着额头，冷笑一声，带着自我嘲讽，“没把她赶出去，咱们家早就落户北市了。”
宋秋桦不信，嗤笑，“她？有那个能耐？”
“她没那个能耐，她老子有那个能耐！”姜瑞林气的直瞪眼珠子，恨不得冲过去扒开对方的脑袋瓜，看看她的脑子除了脑浆之外，有没有脑子。
宋秋桦被怼气得翻了个白眼，扭头就看见，姜子衿正难以置信瞪大眼睛望着她，“……妈，那个推荐信？”
推荐信？
什么推荐信？
姜瑞林好奇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