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文思考时，那古朴纸张显然有些按耐不住，开始疯狂的乱动。
一旁的心凛没有动作，而风星则是突然站起，然后朝着玻璃方向冲刺。
林文还未做出反应，眼前的玻璃就被风星打碎，而那古朴纸张也随风飘向了心凛。
心凛没有躲避，那纸就这么贴在她的手臂上，四角随风而动。
林文没有心痛玻璃，他现在更在意心凛有没有事。
表面看起来，心凛没有任何变化，那死寂的眼神与尸体一样的感觉，都和以前一样。
“心凛。”林文呼唤道。
“嗯。”
得到了心凛的回应，林文也就没有过多担心，他继续观察起古朴纸张，却没发现有其他特殊之处。
“要拿在手中。”心凛提醒道。
林文下意识点了点头，心凛立即就把这张纸拿在了手中。
变化还是没有出现，韩聆也没有动静，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戏。
兔白耳朵微动，她看了一眼这纸就感到了无聊，所以她选择把脸贴在林文胸口开始休息。
打碎玻璃的风星，现在开始收拾起了地上的碎片，只不过她的方式有些粗暴，这些碎片被她收集到一起，然后就化为粉末从高空落下。
落下的途中，这些粉末大部分都被风吹的四散而去，好在它们不会伤到别人。
“字有变化。”心凛突然开口道。
看来这纸还是有变化的，只不过因为那文字只有心凛看得懂，所以林文没有发现罢了。
字有变化，但心凛并没说有什么变化，直到林文发问，她才开口道：“死亡女士，请允许我这卑微的存在和您共同制造杀戮。”
“纸上的内容就这么多，还有我拿这纸的时候，它会一直洗脑我。”
心凛平静的说出了自己在被洗脑，只不过看起来她完全没受到影响。
“可以承受住吗？”林文关切的道。
“可以。”
其实这纸还在给心凛输送力量，只不过这力量刚触碰到心凛，就被她的死亡气息给彻底湮灭了。
稍加思索，林文询问道：“可以问出情报吗？”
心凛嗯了一声，当即就开始了尝试。
她先用内心思考来提问，然后又尝试了说话，只可惜这两个方法都没有作用。
寻常的提问行不通，心凛便换了个方法。
死亡的气息从她手中涌出，触碰到这纸后，上面的文字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心凛看了一眼后，就把上面的内容给念了出来：“什么问题都可以，请尽情提问。”
看来武力威慑，还是很有必要的。
见可以提问，林文便开口问道：“你是谁制造的？”
心凛注视着纸上的内容，可内容却没有变化。
“没有变化。”心凛开口道。
林文“……”
看来自己不行，林文示意心凛提问。
心凛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复述起林文的话。
“你是谁制造的。”
纸上的内容开始变化，心凛看了之后就念了出来：“不知道。”
心凛没有继续提问，而是示意林文开口。
林文还在思考“不知道”这三个字，这个答案，他似乎在别的纸上也得到过。
没有过多回想，林文继续问道：“你的图谋，你的经历。”
过了几秒，心凛没有复述，不等林文疑惑，她就开口道：“我的图谋是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