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颖指着轩辕衢,愤而开喷。
据044告知,如今的皇帝也是她的好战友。
憋屈地死了三次,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
这一刻,姐无敌。
“好你个轩辕衢,本事不大,颠倒黑白倒是在行。
当着皇室宗亲、朝臣家眷的面,仔细说说,本王妃啥时候仗着家世逼你娶了。
你我二人乃是圣上赐婚。
我就纳了闷了,你不是爱林嫣然吗?
你咋不为她抗旨拒婚呢?
府里的丫鬟姬妾,你也没少宠幸。
既然你如此深爱林嫣然,宠妾灭妻,杀子杀妻又算得了什么?
高低也得为她守身如玉,不纳二色啊!
呵!男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爱啊!
这边说爱,那边一点也挡不住你上别的女人的床。
就你,可别污染了真爱这字!
说白了,你就是贪得无厌,贪财好色,自私自利,自轻自贱。
一边舍不得,我安国公府在军中的威望,一边还算计着本王妃的嫁妆。
我嫁入王府多少年,就用嫁妆银子,养你和你的爱妾们多少年!
你特么也算是个男人!
别给男人丢脸了。
平民百姓们家的汉子,也知道养家糊口呢,你倒好,就知道抠媳妇手里的嫁妆银子,养小妾。
一朝安国公府示弱,恨不得立马敲骨吸髓,杀了我们母子祭天。
恩将仇报、卸磨杀驴玩得那叫一个溜。
有种,你就和林嫣然锁死,请旨和离。
我萧颖倒了四辈子霉,才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你看不上我,我还瞧不起你呢。
你若请不来和离圣旨,本王妃就和你析产别居。
齐嬷嬷!”
“老奴在。”
“你留下,将本王妃的嫁妆全部封存起来。
谶儿,走,随母妃去外祖家住上几天。”
“好嘞!”
从未想过,自来笨嘴拙舌的荆颖,还能有如此疾言厉色的一面。
一时语噎,找不着反驳的话,竟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了王府,无计可施。
一想到今日,让众兄弟看尽了笑话,轩辕衢就不由头脑发晕,一甩袖子,板着脸,迅速离开了现场。
明日早朝,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必须得和谋士,好好商议一番,如何应对。
林嫣然脸黑如墨,显然是将萧颖的话,听进了心里。
是啊,既然爱她,为何不争取,为何不抗旨?
碍于祖宗家法,萧颖也便罢了,又为何要睡旁的女子?
见轩辕衢丢下她,招呼不打就走,满腔愤懑无处发泄。
双手握拳掐手心,这才没在人前失态。
朝众人略一屈膝,道一声“失陪",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主人家不在,宴会自然也就散了。
独留大理寺官员和高公公,处理后续事宜。
一坐上马车,萧颖就开心地在车厢里打滚。
谁懂?
柳暗花明,绝处逢生!
荆远中将轻啧一声,嘟囔了句‘幼稚’。
悄摸躲在角落里,以防被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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