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叫?你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情?那对我做的呢??”她站起来狠狠的盯着我。
“那晚的事情,我不会负全责,因为是你自己喝醉了……我拦不住。”
“我有那么贱吗?就你这样的下等人,我会自己往你身上爬?”
对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下等人,我怒火冲顶,口无遮拦的骂了出来:“你吼什么,老子忍你很久了。”
她一下子怔住,不可思议吃惊的看着我,我自己越想越气,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加上连日来受的这些鸟气,煞那间就一齐发了出来:“你可以告我。也可以开除我。别装得自己像个脱俗的仙女似的,其实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后一阵畅快,连日来的阴霾也一扫而净,取而代之的是未卜的暴风雨来之前的寂静。公司里有那么多人对我的打压,今天不走明天我也安心不了,我是不可能翻身了,想要死皮赖脸留下来都没有哪条腿让我死抱着拖住。这么多个月来几乎没有哪夜睡过好觉,成天怕自己哪天被炒,是不是所有为人打工的工作都是这样,让人用不得安生?
林魔女美目圆睁,脸都气青了。我没话好说,我也不喜欢吵架,转身走了。
回到地下室钻进自己被窝里,翻了几百个身都没能入眠,看来要去买点安眠药才成,安眠药难买,买醉容易,在街上转了两个钟头都没想好要买什么样的酒,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李瓶儿出租屋楼下那条繁华的小街道,我坐在一个小油炸摊前点了一点东西,拿了瓶高度酒喝了起来。
喝了有一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喧闹的人群突然变得遥远,声音也恍若隔世,灯光也连成了一片。貌似我有些醉了。
一辆轿车狂按喇叭从人堆中急速杀来,逛街的人们迅速闪开,那部轿车狂按喇叭从人堆中杀来后一个急刹车停住,副驾驶座门开了,一条美腿从里面伸出来踩到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钻出来,李瓶儿?没眼花,是李瓶儿,她给了车里面开车的人一个深情无限不舍的飞吻。车子徐徐离去,李瓶儿在众人白眼中得意的往自己出租屋楼梯口走去,爱慕虚荣的女人。
我跟着跑了上去,任凭后面女老板娘大声叫我结账的呼号,她进屋后也没有回头,脚轻轻一踩把门关上,我趁着这点时间飞快钻进屋里,她的手机响起,她从包里掏出电话:“袁总,恩,谢谢啦,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玩得很开心,恩,好的,你开车小心哦。明天?不用来接我去上班了,对,嗯,拜拜。”是刚才送她来的那个家伙打来的。
李瓶儿挂了电话后捋了捋头发转过身子来,看见喝醉酒红着眼的我吓了一大跳:“谁?”
看清楚是我后,她走过来两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肘轻轻摇了摇:“怎么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
“袁总,我们酒店独立部门餐饮部和桑拿部投资人。”这句她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