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直接爬上床躺平。
我出门看奶奶正在剥蒜,奶奶看见我出来,“作业写完了?”
揉着脖子去奶奶那里,直接蹲下和她一起剥蒜,“今天的已经写完了。”
说完问她现在剥蒜是不是要准备做晚饭,奶奶说:“这个是要放在在辣拌酱里的,没有蒜感觉没有味道。”
那确实,大蒜也算是辣拌酱的灵魂之一了。
爷爷坐在一旁正在刮姜,我问:“爷爷,今天你们去村委是开什么会呀?”
“党员会议,村里换了新的第一书记,让大家伙去认认人。”
“新书记看着好相处吗?”
爷爷手里动作没有停下,说:“看着好相处,只是太年轻了。”
说罢也没有再问了,这些事情基本上到这里就结束了,爷爷以前也是村里的干部,年纪到了就退休在家了。
本来不让我做辣拌酱的,最后我还是参与了。
做好辣拌酱也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奶奶也要开始喂鸡,我准备今天的晚饭。
在乡下的日子其实给我更多的感觉是没有人会催我,自己也没有很焦虑,就很平淡很舒适。
直到四月二十九那天一早上,程阳妈妈就给我打电话说程阳外婆下病危通知了。
一早上才刚刚过了七点,我洗完脸刚好回到屋里就听见手机响。
我马上换衣服换鞋,什么都没有收,只拿了手机充电器和充电宝就往街上去,希望能赶上最早的班次回市里。
早在我匆匆忙忙收拾东西的时候就把爷爷奶奶给惊动了,我简单的说了情况,爷爷奶奶也顾不上安慰我了,爷爷马上就打电话联系那个司机让他等等我。
那个司机说是七点半发车,奶奶回厨房马上打包了一份五个小包子给我,说:“你去到市里面就直接去医院了,拿着在车上车。”
爷爷和奶奶都想得周全,我拿上东西,简单的和爷爷奶奶说我房间的东西不用管,我先去看看,等没事了我就回来收。
坐上班车我就先给程阳打电话,电话是关机的,可能是已经在飞机上了。
快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市里面,我看了路线,现在正好是高峰期,打车去医院不得两小时,最好的就是直接地铁。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公公婆婆舅舅舅妈他们都在医院守着,外婆还在手术室里。
刚到手术室门口,大家也只是简单互相问候一句,就都一言不发的等着。
空气压抑又冷冽,此刻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妈妈眼眶通红,眼中血丝严重,眼底的乌青更是明显。
我们一直守到了快一点,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医生出来拿着单子出来,看见我们一家人在外面守着,问了是不是外婆的家属,大舅舅马上就上去说是。
“你的母亲手术已经结束了,暂时脱离危险了,后续的一会儿主治医生会过来和你说。”
医生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一句“暂时脱离危险”已经是吃了一颗暂时的定心丸,大家都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虽说外婆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也是转入了重症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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