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糖在意的不是这个。
她将边羽的手拿开，“所以，他身边的那些人，被污染了吗？”
边羽回道：“是也不是。”
“那个分身能出现在那里，能造成的污染微乎其微了。”
“是会些影响，但只要不再和他接触，就会恢复正常。”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想要去到那边，很难，将那个分身送过去，本体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唐糖直勾勾的看着他，“除了你，还有哪个污染源能去到那边？”
边羽微微摇头，“所有污染源都在尝试进入，谁成功了，我并不清楚，但极少。”
唐糖眯起了眼睛，“那也就是说，怎么也该是你这种级别的污染源了。”
她想起了秦宝身上的刺青，“那个梦之神呢？”
边羽摇头，“我并不清楚，污染源之间的交流，只有吃与被吃，不会知道这种事。”
“不过，他无孔不入。”
唐糖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出现在现实世界的，大概率就是这个什么梦之神了。
她坐了回去，面已经有些吃不了了。
唐糖有些惋惜，“浪费了。”
边羽无所谓的道：“那就再煮一份。”
唐糖可就不客气了，窝在椅子里等着边羽的投喂。
然后开口道：“突然觉得和你谈恋爱一点儿也不好，亲一下都有生命危险。”
“都不能做点更快乐的事儿。”
“哦。还只能和分身吧。”
边羽应道：“本体还是你无法靠近的存在。”
唐糖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像一条咸鱼，“我真惨，男朋友的真面目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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