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夏帝叹了口气,“因为萧儿从未想过要跟你争,是你们一直咬着他不放,他才会反抗,如果你将心思放在如何打理政事上,萧儿只会辅佐你……”
“不可能,不可能……要不然你怎么不将凤女赐婚给我。”
“你不相信就罢了,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思考朕的话。至于赐婚,萧儿和只只两情相悦,难道你要让朕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事?”
太子身边的那些人,再见到死而复活的广夏帝时,就知道完了,尤其身后还有赤峰军的存在,个个只能束手就擒。
皇帝是一路走一路解决那些乱臣贼子,还没等走到宫门口,就听到一阵阵夹杂着动物嘶吼的声音,他回头,戏谑地看向林只只。
“哎呀,皇上,这应该是我师傅带领兽军过来帮忙了。”
“哦?你那个师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消息倒是灵通。”
林只只只是嘿嘿直笑。
等他们站到城墙上就看到,地上尸横遍野,血水横流,司马军损失惨重,司马轩已经被一刀毙命,司马老将军见自己唯一的儿子惨死,早就红了眼,不管不顾冲向战场。
邢副将见状,就要下去帮忙。
“邢副将。”邢副将抬脚的动作停了下来,皇上的意思是,不用帮忙。
“皇上,您又要坑儿子啊。”
“这叫锻炼。”
好吧,您是老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自己相信霖萧,那仙果也不是白吃的,还喝了自己那么多灵泉水呢。
三炷香过后,下面几乎遍地都是惨死的将士了,林只只有点心疼,“皇上,这些将士,其实也没有大错,只不过是听军令罢了,他们都有家人父母,咱们……”
广夏帝看了眼林只只,道:“你以为他们看不到朕站在这里吗?如果有心投降,就不会负隅顽抗,只只,成大事者,千万不能太过仁慈。”
也是,这些人,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么不是成就是败,是自己妇人之仁,太圣母了。
战争在司马老将军被生擒的时候,彻底告捷。司马军眼见大势已去,有血性的,索性自行了断,其他的,则是跪地求饶,自己是活不了了,只希望能保住家里的亲人。
这次叛乱,夏霖萧这边损失近万人,不过,司马军则是损失惨重,最后也只剩下不到三万人。
这些人,皇帝也想好了出路,南鹿降服,只是南鹿地界与广夏接壤的地方大多是山脉,就派这些人去挖山开路吧,有赤焰军在那边看守,还是很放心的。
至于司马老东西,广夏帝想着有这么多破事要处理,就开始头疼。
恰好看到自己儿子朝这边走来,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主意,随即他心情愉悦上前,“萧儿,辛苦了。”
“父皇,叛党已经尽数剿灭,还请父皇定夺。”
“好,好,先关起来,明日朝堂再做定夺。萧儿,你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随后,将眼神望向另一边地小凤,“您就是风老先生吧,久仰大名,请……”
小凤偷偷看了眼男主人,见他们都没说话,便装出一副得道高深的模样,“皇上抬举了,老夫就是举手之劳罢了,我就不打扰了,还得带着兽军回山里。”
“这,凤老不如在宫中多住几天?”
“父皇,宫里现在这么乱,等平息了,再请凤老过来吧。”
“嗯,也好,那就多谢凤老了,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啊。”
小凤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一定一定。”
翌日朝堂上,皇帝废除太子封号,囚禁东宫永世不得出来,皇后良妃以及贤妃,密谋朝政,更妄图谋害皇上,也一并废去封号,皇后良妃赐鸩酒一壶,至于贤妃,皇帝已经知道,大皇子被其掉包,实乃司马家安排进来的前朝逆子一枚,皇帝一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杀了她,当然也这么做了,夏霖弈同贤妃一起,三日后斩首。
又处理了赵家司马家以及楚家,以及一些违法乱纪,祸害百姓,贪赃枉法的官吏,也幸好今年科举刚过,兴起了一批有识之人,从中挑选一些充实朝堂,至于丞相之位,皇帝其实很看好夏国栋,为人稳重,这么多年,在翰林院做一个小小的编修,也毫无怨言,至于世子一位,幸好自己还没有下旨,就让夏国安继承了。
朝堂上如今人人自危,哪里还会去反对,于是,夏国栋就成了广夏开国以来第一位同姓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