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换了衣服，看杨言正盯着电脑，惊奇道，“整这么高端，这位同学很厉害嘛。”
他好奇地看了一会儿，显然不懂，就道，“天文数字，看不明白，但我尊重知识。”
他说着走出来，看杨言眼神变得钦佩，小声跟我道，“老板，文化人都厉害啊。”
我忍着笑，已经打算回去给他报学校上课，就忽悠道，“可不是，不仅厉害，还有市场，回头你也去学校学一学。”
白夜一听，立刻摇头，“那还是不用了。”
“为什么？”
“我要是太有文化，还配当你伙计吗？”
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他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我。
小花忍着笑，朝我竖拇指。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道，“不管配不配，学校还是得去。”
他哦了一声，有点不情愿，转身去找胖子了。
张苟苟将鱼料理好，起身挖坑将内脏与鳞片埋掉。
我之前就见他这样做过，但没注意，现在就随口问他为什么。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我，解释道，“这样就不会有味道了，腐烂也不会招虫子。”
这也太细心了。
啧，优秀成这样，难怪小姑娘喜欢。
好像还不止小姑娘喜欢。
我记得他的摊子也有很多年轻小伙子光顾，有长得特别白净好看的，也有很阳光帅气的。
胖子当时还跟我说过这孩子再长大一点，肯定会非常有魅力。
我那时没注意听，也没多想，就说那挺好的。
但现在……
想到之前跟杨言说的话，我一时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