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现在毒药缠身,这般时不时的复发不仅性命长不了,还要受毒性折磨,到底图什么。
“可是……。”
“走吧,”江徇打断他。
***
御书房的寝殿内,江徇面色苍白气虚无力,不时咳嗽着两声。
尽管虚力成这样,却阻碍不了他喃喃自语,实在像极了和故人说话。
但只要有人冒着不敬进去,就能发现屋内除了江徇什么人也没有。
他对着言语的东西,不过就是腕上一串不知何东西制成的白色珠串。
“继后和顺王对玲珑郡主做的算计,我刚进玉山行宫不久就知道了。”
“但是我除了规避顺王妃对宣王府的陷害,并未插手继后和顺王母子的算计。”
“直至玲珑郡主被他们算计上钩,顺王妃被顺王害的命不久矣。”
“我以顺王阴谋的证据做饵,帮建南王救玲珑郡主,让他为我所用。”
“建南王死于平王岳父牧国公之手,我暗中联系建南王的儿子,给他建南王丧命的真相。”
“逼的平王和牧国公的勾当人尽皆知,之后的等等。”
“一路走来,我用了无数不可告人的手段,终于身边再无险阻也再无你。”
江徇说了很多,停下一会儿就止不住的咳嗽,但他始终都没将眼睛从腕上的珠串错开。
眸中不仅充满不舍,还有些隐隐的暖笑。
“柒柒,你说你当初被四方院子困的无力反抗,我也被一切阴谋诡计束缚到如今。”
“所以,母后那碗毒药是我心甘情愿想喝的,因为连她都要害我,这样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本来不该跟你说这么多的烦心事,你想要的不过就是寻常生活,你爱看些烟火话本子,这么些年收罗来后我跟你讲了不少。”
“可是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以后再也讲不动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被这毒素煎熬十年,连江徽都被折磨的上吊而死。”
“我不敢,每每痛入骨髓我都不免要想起你和孩子,你毒发的时候会和孩子有多痛。”
“眼看着就快解脱了,身边更没有什么牵挂,唯独只怕十年时间还不够替你超度,还你下一世平安无忧。”
他对苏柒柒分享了一生的阴谋诡计,诉了一辈子的心酸苦往,江徇不觉得苦不觉得累。
终究要悔的是,为何他无缘无故会梦到苏柒柒各种横死的场面,若他没将那些梦放在心上,不去青云寺寻护佑的舍利子。
怎么会给柳瑛梅母女钻了空子。
江徇以为的护她,竟然也是害了她。
“江河,将太子叫来,”江徇预感他今日便要挺不过去了,他需要走前再见一面太子。
江宁已经十五岁了,虽然模样稚嫩但酷似江徇连性格都无出其右,父子俩常年私下里不见面。
连侍疾都不曾叫江宁到跟前,以至于江宁猜到江徇叫他来的原因,怕就是父皇时日无多。
他跪伏在江徇床榻前,神色端正:“儿臣敬听。”
江徇:“没什么重要的朝政要交代你,你已经长大了,身后还有敏言帮忙父皇放心,只有一私事父皇要劳你。”
“父皇不去皇陵长眠,放一衣冠冢便成,把父皇与这珠子一起焚了,于城楼上倾洒便成。”
焚尸便如同挫骨扬飞,这话让江宁大惊,面对传言中父皇久不离身的珠子,他终是问出口:“那是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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