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徇笑应:“人之常情,十弟的要求皇兄又怎能拒绝。”
面前一派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天伦图都不过如此,只是各中心思无人知。
江徇坐了一会儿,冼太后万分体贴道:“徇儿,你现在是皇帝了,每天事务肯定繁忙,反正你弟弟就要走了让他多陪我坐一会儿。”
“说完了话,母后心愿就了了。”
江徇看不透冼太后今儿异常的表现是为何,但安置好了江徽的事日后她想闹人也远了。
她对自己没有母子之情随她,她想颐养天年江徇不会亏待。
“那儿臣告退。”
冼嬷嬷主动带着江徇出去:“奴婢送您。”
江徇走后,江徽再忍不住扑到冼太后怀中,抽泣声不止:“母后,您真不要儿臣了吗。”
面对儿子的不舍之情,冼太后再做不到云淡风轻,她一把搂住儿子。
“怎么会,你要走就跟生生剜了母后的命一般,你走了母后就活不成了,哪里舍得。”
江徽略感安慰:“我就知道,所以我们都是被皇兄逼的是不是,您放心在儿子去封地后一定每年都回来看您一趟。”
是皇兄恶毒,他不被母后爱着就要赶走自己,江徽就要年年回来碍他的眼。
冼太后连连摇头:“那哪成,母后说了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她捧起儿子的脸,眸中迸发着丝丝歹意。
“徽儿,可想坐上你皇兄那个位置,这样你就不用走了。”
江徽泣声一滞,仿佛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母后,您您说什么啊。”
冼太后:“你皇兄就宁儿一个儿子,宁儿还小万一你皇兄出了事,能指望的不就是你了吗。”
“比起幼子,你才适合临危受命为皇太弟啊,怎么样徽儿愿不愿意。”
她受不了亲子远离的苦了,江徇都跟她分离一次竟然不懂得这种苦,还要赶走她的徽儿。
那么不体谅她,她只有自己想法子留。
江徽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喃喃着皇太弟几个字,从小母后就能给他讨来自己喜欢的,皇太弟一定也可以。
“嗯。”
……
从太后宫中回来,江徇就宣了太医他此刻盯着一颗褐色药丸,语气极轻,分不出来是漠然的多还是失望的多。
“此毒可有解药,”
太医面色严峻,果断摇头:“此毒名为不过春药性极毒,服下药熬不过来年春日。”
“就算提前服下解药,顶多做缓命之用,此后毒药会慢慢侵蚀五脏六腑,具体能活多久无人可知。”
“知道了,”江徇挥挥手,吩咐:“此事保密,尽快将解药研制出来。”
太医:“是。”
顿了许久,江徇捏着那至毒之药扔进了鱼缸中。
他转而跟屏风后的人道:“先回去吧,不用惊动太后,待她请我过去用饭我会过去的。”
屏风后的人听后,只福了个礼旋即离开了御书房。
喜欢通房喜孕很慌,母凭子贵连忙搞上请大家收藏:通房喜孕很慌,母凭子贵连忙搞上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