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婚事摆布的最好法子,就是安上一个忌讳,待这个名声传出去,父皇他就不会想着这么快给我定王妃了。”
江徇的办法不是别的,就是借了太行宫这个江氏祖先的祭祀宫殿做了算计。
太康帝清楚江徇行事稳妥,性子是众多儿子里最让他放心的,无缘无故的受伤还是在太行宫出的事。
他必然要找钦天监的人推算,钦天监不是什么重要引人拉拢的官职,一直以来无人在意。
不过要是用到了,那就是一言可以搅动太康帝心中变化的最大武器。
钦天监中有江徇的人,他会把江徇受伤的事引到江徇的命格上,自打柳瑛梅出了落水的事,淑妃又在帮江徇寻思别的世家小姐。
这个节骨眼上,她又看中了一位已经知会到了太康帝那里,如此一来很顺理成章的把江徇说成是一个不宜早娶妻的命格。
不然不仅是对自己不好,就是对娶来的或是即将定亲的对方都不好,柳瑛梅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太康帝不可能不要儿子的性命,那些有意看中江徇企图当宣王妃的世家也要顾忌女儿的性命。
这样一来江徇的婚事就没人会盯的这么紧了,哪怕是想计较也要等江徇避过了命格的十年后。
苏柒柒算着时间,十年很长了,因为江徇用不了十年他就能得到那个位置,那时他就不必被别人左右了。
果然,江徇前一天刚全盘对苏柒柒托供了自己所有的算计,第二日太康帝的贴身太监又来了。
这次江徇醒了,太监慰问了他几句客气话,紧跟着就忙太康帝交代的事,想查清江徇摔前是不是太行宫之前就有人在建造上出了错。
江徇如实说了一切无恙的征兆,这把太康帝的人听的一顿,最后依旧说了妥帖的话留下了许多药材才离去。
人走后,苏柒柒端着汤药上前,手中捏着勺子冷着江徇的汤药,嘴中打趣。
“原来王爷的名声居然为了我这么不爱惜的。”
江徇在太监在时,模样一直端的肃正冷淡到现在都没松弛嘴角,被苏柒柒这话一逗阖了阖眼睛,再睁开时眸中已有了柔和。
“惯会耍嘴皮子。”
苏柒柒:“王爷受伤了,整天不能出门,柒柒不耍点嘴皮子怎么给王爷解闷。”
“瞧,我对待病人一视同仁。”
她舀了一勺褐色的汤药到江徇嘴边,江徇就着喝了一口,将药碗接过来要喝第二口的时候。
蓦然从苏柒柒的手中冒出一颗甜枣糖,还未张嘴就被苏柒柒塞到了自己嘴里。
“良药苦口虽好,甜枣糖也不能缺,喝口药吃下去会好的多。”
江徇自小很少吃这些小玩意,原是他母妃很少拿这些小玩意哄他吃,反而爱追着江徽哄。
他羡慕,就曾自己偷偷的尝过,没啥特别滋味所以后来就很少吃了。
现在觉得其实很好吃。
“糖都吃了,剩下的王爷你还不敢一口闷了吗,”苏柒柒数数自己的糖,可不够江徇在那里小猫胃的喝。
江徇摇摇头,他再喜欢又没说抢她的,端着药一口气不换把药全部喝了一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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