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他以后，姜绵把他放到床上，却听见他喊了句。
“母后。”
小孩子的声音十分软糯，再加上他刚学会说话不久，喊姜绵的声音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也能听出来喊的是“母后”二字。
“本宫的好川川。”
姜绵听见他喊自己的时候，心都快化了，又把他抱起来，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屹川冷不丁被自己母后亲了一口，看起来呆呆的，然后他趴在姜绵的肩上，小脸一红。
一个月以后，皇帝千挑万选地给屹川请了一个太傅教他，首先是最基本的三字经还有千字文之类的。
每天让他学两个时辰，学完以后才让姜绵和宫人陪着屹川玩。
姜绵虽然心疼他，但是也知道作为太子，他从小就要比旁人过得累些。
姜绵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在系统那里要了一份菜单，每日变着花样给屹川准备吃的喝的。
转眼间，屹川就到了三岁。
三岁的屹川已经能够准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了，但是与小时候相比，他话少了许多。
以前他总黏着姜绵，每日“母后”，“母后”地叫个不停，可现在每日学习完一天的功课之后，他就总是一个人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绵心疼他太累了，在外面敲了敲门，给他端了一碗补汤，“屹川，你把门打开。”
“母后，儿臣今日太累了，就先休息了。”
姜绵继续敲门，他起身搬着椅子踩在上面，然后打开房门。
姜绵轻轻揪了揪他的耳朵，“臭小子，现在还学会反锁门了，你母后叫你这么多声，你才开门。”
“疼疼疼……”他装可怜道。
姜绵立马松开手，把另一个手端的汤放到桌上，“喝。”
汤还冒着热气，屹川拿起勺子搅了搅汤，看见了碗底的肉。
喝完汤以后，他把碗递给姜绵。
姜绵拿起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来到桌前看他写的字。
“这是太傅让儿臣抄写的。”屹川解释道。
姜绵点点头，随意翻了两页。
他的字看起来尤为稚嫩，但是胜在工整，皇帝特意命人为他打造了小一些的毛笔好让他能够握住写字。
毛笔上的毛也是上好的狼毫，写起字来十分顺滑。
“行，既然你喝完汤了，那母后就先回去了。”
姜绵端着碗出去的时候，他巴巴地跑门口看着姜绵的背影，像是怕被她发现一样，等看不见姜绵了，他才扭头回到桌前。
……
夜晚，姜绵被召到皇帝宫中。
她刚刚走进去，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入拉入怀中，这熟悉的气息让姜绵放下心来。
屋内并没有点灯，皇帝捧起姜绵的脸，直接亲了下去。
姜绵被他亲得瘫软在他的怀中，眼角都染上一抹红，紧接着她的衣服就被脱下。
“朕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
“是……是吗？”
“你那时冒充良妃来到朕的宫中，在这个屋子里，朕还记得……”
姜绵捂住他的嘴，羞恼道：“皇上不要再说了。”
两个人的第一次其实算不得多美好，姜绵那时还有些害怕他，再加上紧张，所以她当时并没有体会到多少乐趣。
可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皇帝只是轻轻撩拨一下姜绵，姜绵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酥了。
皇帝点上了一盏灯，屋子里看起来有些昏暗，但也能大致看清楚。
姜绵看到皇帝拿出来的东西时，瞳孔缩了一下，皇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不如你自己挑一个？”